的水珠。周大山脸色铁青:“部长,这已经是咱们最好的手艺了...”
“手艺不够,就用机器补。”阿铁转身就走,“等我三天。”
三天后,阿铁推来一台奇怪的机器——那是根据欧洲技术改进的焊接机。
“用这个,”他说,“温度更高,焊得更牢。”
第二次试压,锅炉扛住了二十个大气压。当压力表稳稳停在那个数字上时,工坊里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周大山摸着完好无损的锅炉,老泪纵横:“成了...终于成了...”
第一台高压蒸汽机安装在汉阳钢铁厂那天,覃玉特意从北京赶来。
当新机器轰鸣启动,带动着比原来大三倍的轧钢机时,所有人都看呆了。火红的钢坯在轧辊间穿梭,出来的成品又平又直。
“产量多少?”覃玉问。
管事的激动得声音发抖:“比原来...翻了一番还多!”
消息传开,各地工厂争相订购新机器。阿铁的工坊昼夜赶工,还是供不应求。
这时,覃玉展现出惊人的组织能力。她把全国的铁矿、煤矿产量统一调配,在武汉、天津、广州设立三个大型机器厂,专门生产高压蒸汽机。
“不能光让阿铁一个人忙活,”她对各省官员说,“技术图纸全部公开,哪个省造得好,就给哪个省订单!”
竞争带来了进步。天津的机器厂改进了散热系统,广州的厂子优化了传动结构。不到半年,新型蒸汽机已经普及全国。
工业升级带来的变化是翻天覆地的。
在江南,周大山的儿子周小铁回乡办起了农机厂。他用小型蒸汽机驱动打谷机、抽水机,原本需要十个人干的活,现在一台机器就搞定。
老农李老栓看着打谷机哗哗地吐出金黄的稻谷,喃喃道:“这机器...一天打的谷子,够我们全村吃一个月...”
在北方,铁路建设突飞猛进。有了更强大的蒸汽机车,原来需要绕行的山路现在可以直接打隧道通过。
铁路工地上,来自天南地北的民工们唱着号子,铁轨一寸寸向前延伸。负责京津铁路的工程师对覃宏武说:
“司令,照这个速度,三年内全国主要城市都能通铁路!”
覃宏武站在新落成的黄河铁路桥上,望着脚下奔腾的河水,感慨万千:“当年我北上打仗,从北京到沈阳要走一个月。现在有了铁路,三天就能到。”
然而,进步的背后也有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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