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小声道:“奴婢也不信,专门又找了另外一个郎中给瞧,也是一样的说辞。郎中还说……这病兴许会传染。”
传染?怎么传染?
还不是……
楚一依顿时吓了一跳,一把攥住夏月的手:“那你有没有问郎中,得了这病什么症状?多久会发病?严不严重?有没有办法医治?”
夏月的手被攥得生疼,不得不忍痛道:“小姐您放心,奴婢全都打听过了,这病并不是说一定会传染。
如今已经过了这么久,您又一直没有与姑爷再次同房,您不会有事的。”
楚一依彻底慌了神,仔细回忆这阵子自己身体的状况,确定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对应症状。
心里不由暗自侥幸,自己大婚之后,没有与池宴行有任何夫妻之实。
洞房夜,他明知道自己得了脏病,甚至还曾想霸王硬上弓。
楚一依颓然地跌坐在了椅子上,咬牙切齿:“池宴行,你个浑蛋!我要宰了你!”
随手从一旁针线簸箩里取出剪刀,握在手心里,就要去找池宴行拼命。
夏月忙不迭地拦着:“小姐您冷静!这事儿若是传扬出去,有损您的声誉啊,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楚一依顿时一愣:“传扬出去?太子……此事太子莫非早就知道了?”
所以他才会对自己弃如敝履?
可是,他若是知情,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还要劝说自己嫁给池宴行这个浑蛋?
他还曾许诺自己,日后他得偿所愿,一定会补偿自己。
若是换做别的女子,此时只怕会瞬间对太子的薄情感到心灰意冷,彻底远离。
但楚一依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太子定是误会自己水性杨花,又被池宴行传染了脏病,所以才会对自己彻底失望,如此狠心。
自己没有,自己干干净净,她必须向着太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她愣怔了片刻,先是去找了池宴行,心平气和,并没有适才的歇斯底里。
见到池宴行,她将药渣往他跟前一丢,冷冷地道:“说吧,怎么回事儿?”
“这是什么?”
“你的药渣。”
池宴行吃了一惊,而后便镇定下来:“这些日子,身子有点不舒服罢了。”
“你不用跟我藏着掖着,我全都知道了。我只问你,当初在摘星楼,你是不是对我用了迷魂香,我才被迫失身于你的?”
池宴行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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