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有此法引导,则可锁住精关根本,使精华内敛,反哺自身。所谓‘顺则凡,逆则仙’,其中妙处,你自行体会。切记,重在意念调和与气息控制,而非贪图鱼水之欢。适度为之,有益身心;过度沉迷,神仙难救。”
金海听得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白恩老爷子连这种东西都懂,还如此郑重其事地传授给自己。但仔细一想,老爷子号称“酒仙”,看似放浪形骸,实则深谙养生之道,精通医理,有这等秘术也不奇怪。而且,这确实解决了他当下的一个难题——既要安抚夫人,又怕损了来之不易的筑基成果。
他连忙将册子小心收好,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尴尬,对着白恩深深一揖,低声道:“多谢师父厚赐!弟子……定当谨记师父教诲,善用此法。”
白恩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去吧,好好‘休整’。记住,只有三天,莫要贪欢误了正事。”说罢,拎着酒葫芦,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晃晃悠悠地走了。
金海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内宅。当他把即将孤身闯荡江湖、历练武道的决定告诉三位夫人时,预料之中的反应出现了。
苏清音虽是最年轻,却最先冷静下来,她虽然眼中瞬间盈满了担忧与不舍,但深知这是丈夫武道精进的必经之路,也是未来守护这个家必须付出的代价。她强忍心绪,默默开始为金海准备行装,检查银票、药物、换洗衣物、干粮,甚至细心地将那本《御供事宜细则》中关于贡酒交接的重要部分做了摘抄,以备金海在外遇到官府相关事宜时查阅。她展现出一如既往的贤惠与识大体,只是偶尔停下手中的活计,望向金海的眼神,那深藏的眷恋与牵挂,几乎要满溢出来。
而潘金莲和李瓶儿则直接得多。潘金莲一听,眼圈立刻就红了,扑上来抓住金海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官人!你要走?还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不行!妾身不许你去!这二百日你都没好好陪过我们,现在好不容易功夫练成了,又要走!妾身……妾身舍不得!”她泪眼婆娑,丰腴的身子紧紧贴着金海,充满了依恋与不安。
李瓶儿虽未像潘金莲那般直接,但也是瞬间泪盈于睫,拉着金海的衣袖,泣声道:“官人……江湖险恶,刀剑无眼……你叫我们姐妹如何放心得下?能不能……能不能不去?或者,带着我一起去”她性子柔,说不出强硬的话,但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更让人心头发酸。
金海心中感动,也充满愧疚。他将二女揽入怀中,又看向一旁默默垂泪的苏清音,温言安抚,将白恩的分析、自己必须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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