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觉眼前一花,那把乌金短刃已然从他手中消失,不知被藏于何处。他对着高衙内略一拱手:“衙内爽快!若无他事,在下便告辞了。”说罢,也不等回应,身形如鬼魅般一晃,便已消失在厅堂门口,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精精儿见状,也默默退了出去。
厅内只剩下高衙内一伙核心人物。
“衙内,快试试这宝贝是否真有奇效!”飞天蜈蚣王道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高衙内也是心痒难耐,他拿着玉牌,学着想象中金海的样子,将其贴在胸口,却没有任何感觉。他皱了皱眉:“这……该如何使用?”
西门庆眼中精光一闪,提议道:“衙内,此宝应该有疗伤奇效。武大郎重伤都能迅速复原。不如……我们做个试验?您只需在胳膊上划破一个小口子,然后将这玉牌置于伤处,看其能否令伤口快速愈合?”
高衙内一听要在自己身上动刀子,本能地有些畏惧和抗拒。但他对玉牌神奇能力的渴望压倒了一切,况且只是一个小口子。他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狠色:“好!就依西门官人所言!”
他跟侍卫要过来一柄短刀,锋利的刀刃在烛光下闪着寒光。他挽起袖子,露出白胖的胳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心一横,用刀尖在胳膊上轻轻划了一道寸许长的口子。
“嘶——”鲜血立刻沁了出来,疼痛感让高衙内倒吸一口凉气。
他连忙将那块温凉的玉牌紧紧按在伤口上,满怀期待地感受着。
一息,两息,三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伤口处的鲜血依旧在慢慢渗出,染红了玉牌的一角,疼痛感也并未减轻分毫。玉牌静静地贴在那里,没有任何光华闪现,没有任何温热传来,更没有出现伤口肉眼可见愈合的神奇景象。
“怎……怎么回事?”高衙内脸上的期待变成了错愕,继而转为恼怒,“没用?!这破牌子根本没用!”
他不信邪地又按了一会儿,甚至学着江湖传闻中的样子,试图往玉牌里“注入内力”(虽然他并无多少内力),结果依然是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妈的!难道我们搞错了?”高衙内一把将玉牌从伤口上扯下,愤愤地扔在桌上,伤口因为他的粗暴动作又渗出血来,疼得他龇牙咧嘴。旁边的陆谦赶紧上前帮他包扎。
西门庆眉头紧锁,捡起桌上的玉牌,仔细端详,又用手细细摩挲,沉吟道:“不应该啊……武直身上的种种异状,绝非空穴来风。若非此物,那会是什么?难道……此物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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