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也记得,他正在重复。
“你说那确实是个很糟糕的人,要我盯好她,把这种不稳定因素早早控制住。”
“我答应了会长的要求,并且正在努力做到,即便有些招摇,但也不至于被会长你说的那么一无是处。”
现在,宁淮反倒隐约占了谈话的上风。
俞松揉了揉眉,他没想到那个时候莫逢春和宁淮就已经有交集了,更料不到宁淮那番话描述的是莫逢春。
“你对她的判断太有个人色彩,明显不理智,我只是当时被你误导了。”
“这是什么话?”
宁淮觉得俞松的反应很奇怪。
“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会长你也没有觉得这番话太偏颇,而是信任我的判断。”
“我信任了,就像以往那样,但显然,你依旧不成熟,所以利用我的误解和信息差,做出了这样的蠢事。”
俞松抬睫,浅灰的瞳色看起来像是没什么感情的玻璃球。
“什么误解和信息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想隐瞒你。”
疑惑在胸口发酵,宁淮突然找到了那股违和感的来源。
“反倒是会长你这样的反应,就像是确切地知道我对那人的判断,是极具个人色彩的不成熟判决。”
“你现在愿意相信一个素未蒙面的学生,都不相信我的话?”
他好歹也跟俞松共事了将近两年,凭什么要受这样的质疑和屈辱?
宁淮就是这点不好,抓到一丝异样总要不依不饶。
没来得及吃晚饭的俞松,现在有点脑袋发晕,跟宁淮在这个话题上绕来绕去,让他愈发烦闷,就像是遭遇了鬼打墙。
“我认为,莫逢春不是你说的那样糟糕的人,几个月前我就跟她相识了,难道我对她的判断不比你准确吗?”
宁淮怔住了,他倒是不清楚莫逢春竟然还认识俞松,但突然间,俞松在夏令营第一天过去带队的反常行为,在这一瞬,有了很合理的解释。
“会长你那天是为了莫逢春过去的?”
“是。”
俞松没有反驳。
不知怎么的,宁淮忽然觉得非常非常气闷,就像是他的所作所为都跟傻子没什么差别,一切都是在自取其辱。
“就像会长你坚信自己的判断,我也有保留自己意见的权利。”
他不想在这个没完没了的话题上纠缠了,于是选择直截了当地结束一切。
“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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