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忍受自己挑选的副会长做出这样没有理由,且丢人现眼的冒犯人的行为。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学生会成员要按照规章制度做事。那女学生如果真的犯了触及校规的错误,你首先做的应该是上报给我,让我知道。”
话语一转,俞松吐出的内容愈发尖锐。
“但如果那女学生没有触犯原则的错,你只是因为某些私人恩怨而紧追着对方不放,看起来就像是小心眼到无处发泄。”
俞松被下属敬而远之的主要原因就是,只要对方一犯错,他就会什么都不管,洋洋洒洒说一大番说教与苛责并进的话语。
事后的安慰是一点都不给的,堪称极致的酷刑羞辱,心态差一点的根本进不了学生会。
“学生会最普通的成员,都明白不能被情绪牵制,你这个副会长倒是连低年级的新人都比不过,这事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学生会都是你这样的货色。”
“你既然享受了学生会给予的权力,就应当严格约束自己,负起严肃的责任,而不是整日无所事事地像是流氓一样跟在人家身后,抹黑了学生会的威严,丢了学生会的脸。”
宁淮觉得自己近期的行为似乎确实有点太明显,有些理亏,但他觉得俞松的话太过分了。
诚然,他是辅助俞松的副会长,但他同样是独立的个体,并不欠俞松什么,更不是他一辈子的附庸。
所以,他凭什么要接受某些过错被放大的指责?
“我接纳你说的我的行为太过激的提醒,但是,我并不是毫无理由地随意纠缠那位学生。”
宁淮面色也冷了下来。
“会长,我跟你说过的。”
以为宁淮还敢顶嘴找理由的俞松把手里的笔放下,他已经非常非常不耐烦了。
俞松讨厌的人有三种。
第一,对待本职工作敷衍,不认真的浑水摸鱼者。
第二,随意违背既定规则,我行我素的叛逆者。
第三,犯了错误却知错不改,甚至找各种理由脱责的蠢货。
“你现在是在推卸责任吗?”
“我说的是实话。”
宁淮一脸平静。
“你那天问谁惹我了,我跟你说过,我遇到了个没礼貌没眼色伶牙俐齿行为懒散喜欢颠倒是非面无表情抹黑别人的毒舌自恋狂。”
这番一气呵成,连停顿都没有的陈述,俞松自然不会忘记,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复的。
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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