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住了半个月才出来,最后也只能自认倒霉。
那些年,很多县城的治安还靠‘联防队’辅助,警力不足,像这种寻衅滋事的案子,除非出了重伤,否则很难立案。”
“我知道,但我必须回去!”林凡道:“更有甚者,像钱老西那种人,急了眼连刀都敢带,以前就有个收废品的跟他抢过生意,被他捅伤了胳膊,最后也只是赔了几百块钱了事。
他们既然知道你现在跟我们家有关系,说不定会更变本加厉 —— 觉得你‘傍上大款有钱了’,想借机敲一笔大的。
而且我记得,从县城汽车站回你的笑笑宝贝屋要经过一条窄巷,那条巷子里没监控,1994 年,县城里只有主要街道有路灯,
小巷子里的路灯要么坏了没人修,要么暗得像蒙上了一层灰,要是他们在那儿堵你,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他走回扶手椅旁,手指停在扶手上,指腹轻轻敲击着,发出 “笃笃” 的轻响,沉吟了片刻,眼神逐渐变得果决:
“这样,我让苏家集团法务部派两个有经验的顾问跟你一起回去。他们是专门处理民事纠纷和恶意敲诈案件的,去年帮集团解决过工地周边混混恶意碰瓷的事 ——
当时有几个混混假装被工地的车碰到,躺在地上讹钱,开口就要五十万。1994 年,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能在县城买三套房子。
还是这两个顾问出面,不仅拿出了监控证据戳穿了他们的谎言,还让他们赔偿了工地的误工损失。”
“他们不仅懂法律条文,还知道怎么跟黑皮这种人周旋,能帮你跟他们谈条件,也能悄悄收集他们威胁恐吓的证据,万一真要走法律程序,这些都是关键。
另外,我在省公安厅有个老朋友,姓赵,是副厅长,十年前他母亲重病需要一种罕见的进口药材,国内到处都找不到,84 年,进口药材管控严,很难买到;
是我们家通过海外渠道帮他找到了,他一直说欠了我们家一个人情。
我给他打个招呼,让当地派出所的民警多去你的笑笑宝贝屋和王猛住的屋子附近转两圈,至少能起到震慑作用,让那些人不敢太放肆。
那些年,派出所的民警大多是本地人,跟地头蛇多少有点熟,有省厅领导打招呼,他们才会真的上心。”
林凡心里一暖,像有股温热的泉水顺着心口慢慢淌过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变得暖融融的。
苏瑾瑜的提议,无疑是当下最稳妥的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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