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渊。
那双锐利的眼睛里燃着怒火。
“沈临渊,你别太过分。”拓跋寒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已经说了,我是质子,代表北狄的脸面......”
“哦,脸面。”沈临渊打断他,“那你刚才羞辱大燕箭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大燕的脸面?”
“你说我们连五岁孩童都不如,那时候怎么不提你的身份?”
“现在输了,就拿身份说事?”
他往前逼近一步,怀里的妙妙也跟着探出小脑袋,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拓跋寒。
“小爷最看不起的,就是输了还找借口的人。”
妙妙也跟着点头:“对呀对呀,说话要算话的,不然就是坏蛋。”
拓跋寒的脸涨得通红。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因为沈临渊说的是对的。
他确实在比试前羞辱了大燕的箭术,现在输了,却拿身份当借口......
这确实说不过去。
可是,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磕头认错......
他做不到。
周围的学子们也纷纷开口。
“就是,愿赌服输。”
“输了就要认,这是规矩。”
“北狄人不会连这点都做不到吧?”
“还说我们大燕人不如北狄五岁孩童,呵,输不起的废物才不如北狄五岁孩童。”
“对对对,说得对!”
拓跋寒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怕,是气的。
他从小在草原长大,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
可现在......
他咬着牙,死死盯着沈临渊,只丢出一句“算你狠”。
然后转身就走了,依旧没打算完成赌约。
“站住!”沈临渊叫住他。
拓跋寒没回头,只是停下脚步。
“怎么?还想怎么样?”他的声音冷得吓人。
“没什么。”沈临渊抱着妙妙,“小爷只是想提醒你,从今天起,你在国子监的名声就是——懦夫加废物。”
“而且小爷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北狄的王子,是个输不起的废物。”
拓跋寒猛地转过身,眼里燃着怒火:“你敢!”
沈临渊哼笑:“你看我敢不敢。”
拓跋寒死死盯着他,胸口剧烈起伏。
最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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