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议员气乐了:“明年?林浅把自己当先知了?那海寇头子以为自己是德雷克?”
郑芝龙透过望远镜,看向议员:“我要是你,哪怕不接受条件,也会仔细斟酌言辞。我见过太多对舵公不敬,而自食苦果的蠢货了。”
议员一把将马来玳瑁望远镜夺过,放回桌子上:“我期待自食苦果的那天!总而言之,拿银子买火器,欢迎,想白拿,不欢迎!现在,出去吧。”
何塞准备斡旋几句,可议员已铁了心,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得和郑芝龙一起出来。
出了府邸的双开黑檀木大门后。
何塞忍不住抱怨道:“郑兄弟,刚刚若我们软语相求,议员或许还会给我们一两门炮,你为什么要激怒他呢?现在倒好,一门炮没要到不说,以后来卜加劳铸炮厂买炮都难了。”
合作没谈成,议员动怒,连回程的马车也没有了。
好在澳门地方不大,郑芝龙、何塞二人可以步行回码头。
郑芝龙满不在乎:“放心,议员这人我了解,他在铸炮厂有分红,面对利益,你就是找他买枪把他妈杀了,他都会卖给你。
再说火炮,舵公说了要十二门十八磅塞壬炮,就是十二门。
谈合作还要看议员脸色,那咱们不成跪着要饭的了?”
何塞面色通红,驳斥道:“你要这么说,这趟来澳门还真就是来要饭的。
那是十二门十八磅炮啊,铸炮厂能卖到一万八千两。能跪着要来,都要感谢上帝。”
郑芝龙突然停下脚步,狐疑的打量着何塞:“你也不信舵公说的,明年荷兰人会进攻澳门是不是?”
何塞心虚回答:“我信舵公,可荷兰人进攻澳门这事太危言耸听,难不成你信?”
“信!”郑芝龙斩钉截铁的答道,“不仅信,而且荷兰人只会来的早,不会来得迟。到时候,议员就会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
何塞:“好吧,那咱们现在去做什么?”
郑芝龙冷笑:“先去搞些葡萄牙国旗。”
……
接下来的一个月,林浅彻底将东番海峡封锁,任何想在此通行的船只,都会受到“大明水师”的严密盘查。
这片海域看着广阔,实际受季风、黑潮影响,能通行的海域极为有限,基本全在南澳岛的辐射范围之内。
这就是闽粤咽喉之地的厉害。
偶有能侥幸通过的船只,不是因为冲破封锁,只是因为油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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