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剿虏微功,理合具本,驰奏以闻。”
“好!”有人抚掌笑道,“辽东有袁经略真乃国之幸事!”
一主事问道:“呈文所言新附夷丁,是何许人?”
手持呈文的主事解释:“就是些蒙古降卒。今岁入秋以来,蒙古诸部大饥,多入塞祈食,为袁经略招揽所用。
适时,议者言收降过多,或阴为敌用。而今看来,纯属多虑。袁经略当真有识人之明!”
众主事官谈笑,夸赞袁应泰一番。
末了,有人道:“此功甚巨,应交由司官签议拟办。”
手持呈文的主事道:“正是。”随后将呈文放在桌上红底筐中,待明日一同交付武选司员外郎。
廊廨又陷入安静。
屋外风雪更大,疾风吹过廊廨,发出尖啸,硕大雪花砸在窗棂上,朴朴作响。
红罗炭也压不住窗外寒意,一名离门窗近的主事,起身搓手。
一年老主事对廊廨外吏员道:“再端一盆新炭来。”
搓手的主事道:“旧炭还未燃尽,就换新炭,有些靡费吧?”
年老主事道:“身子暖了,头脑才清楚,更好地为朝廷效力,些许炭火而已,不算靡费。”
不一会吏员拿来新炭,新炭烧正的火红,刚端进来没多久,房内又变得暖意融融。
搓手主事便坐下,继续翻看公文。
有人感慨道:“这才刚入冬,天气便如此寒冷,不知熬到春天,要冻死多少穷苦百姓。”
年老主事道:“近几年来的冬天,大多酷寒如此,也说不上什么好坏来。”
“哦?冬天酷寒,莫非还是好事?”
年老主事抬头道:“自然。方一入冬,京城已下此等大雪,辽东只会更甚,若能多冻死些建奴,自然就是好事。”
有人接道:“要我说,没有这寒冬,就没有蒙古降卒,袁经略此战就算依旧阵斩八十余级,也要死伤不少大明将士。
至于百姓冻死冻伤,那是户部该操心的,我们身为兵部主事,自然首忧兵务才是。”
“此言有理。”其余主事皆颔首称是。
“哟,今儿是怎么了,又来一份报功呈文。”
这话一出,吸引了屋内全部主事的注意:“还是辽东的?”
“不是,这份是南边来的。”
“南边?”众主事一时发愣。
南边也没战事啊。
“是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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