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
“舵公,何塞的船回来了。”
“走,去看看。”
半晌,一艘海沧船,两艘苍山船在后江湾靠岸。
何塞从船舷跳上栈桥,一路小跑到林浅身前,口中道:“舵公。”
林浅热情的拍拍他胳膊:“一路上还太平吧?”
何塞笑道:“三艘大船同行,一路上顺风顺水,别的船都避之不及。”
“那就好。”
何塞又道:“舵公,您交代事,我问过了,澳门没有钟表匠,议员答应帮着找找。至于咖啡,议员也没听说过这东西,不过他也答应托回欧洲的船长帮着打听。”
“好。”
林浅其实也没指望安胖子知道咖啡,这东西传入欧洲时,曾一度被教会认为是撒旦的饮料,传播过程很是曲折。
能帮着打听下就够了。
林浅看着正在卸货的海沧船,道:“说正事,这次买了多少火器?”
何塞从怀中掏出一张清单:“舵公请过目。”
清单是西班牙语写的。
何塞一旁解释道:“按舵公的吩咐,塞壬炮买了四门。速射炮,也就是大明说的弗朗机炮,买了二十四门。火枪一百支,其余是火药、炮弹、枪弹等。”
林浅看到,清单上,光是塞壬炮,售价就是每门一千两,每发塞壬炮的实心铁弹,就卖二两银子。
战争果然是吞金巨兽不假。
见林浅盯着清单不语,何塞解释道:“我在澳门卜加劳铸炮厂打听过了,安德烈给的售价不算太高。
澳门不产矿,光是向日本买铜,就耗资不菲,还要向大明买煤、铁,还有澳门兵工厂的工匠薪酬、辅材损耗等也不是小钱。”
林浅心中明白,火炮成本再高,也高不过利润,武器买卖,毛利率50%都算是良心价了。
没有自产能力,找谁买火器都便宜不了,只要武器质量过得去就行。
林浅将清单收好,道:“先验验货再说。”
何塞命人先去搬一箱火枪。
片刻后,两个船工带着一个木箱近前,放在沙滩上。
何塞叫人拿撬棍打开,只见里面塞了许多木屑刨花,刨花中躺着三把约三尺多长的火绳枪。
枪管细长、熟铁锻造而成,胡桃护木包裹枪管,通体崭新。
林浅随意拿出一把,仔细检验,只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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