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
按照它的预想,是霜骸灰头土脸地被押回来,它再好整以暇地羞辱一番,然后等着霜骨氏族送来丰厚赎金……这才是符合它身份和利益的做法。
可现在……霜骸这模样,别说羞辱了,能不能活着撑到赎金送来都是问题!
万一真的魂火溃散死在钢骸氏族……那引发的就不是简单的摩擦,而是霜骨氏族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报复!
甚至可能破坏三大氏族之间脆弱的平衡!
“幽骸!裂骨!”
骨魇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怒和强自镇定的威严:
“本殿下是让你们活捉霜骸,给他个教训!你们……你们怎么把他弄成了这副模样?!这要是死了,如何向霜骨氏族交代?!”
它本能地感到事情可能脱离了掌控,一股寒意悄然爬上它的脊柱。
谭行闻言,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又“耿直”的表情:
“殿下明鉴啊!不是属下下手狠,实在是这霜骸负隅顽抗,嚣张至极!
被擒后还口出狂言,辱骂殿下您,说您……说您上次是他手下败将,是靠着父辈才捡回一条命的废物!
属下们气不过,这才……这才稍稍多用了点力气,想替殿下您出气!”
他顿了顿,又“愤愤不平”地补充:
“而且,这厮一路上还不老实,几次想逃跑,甚至暗中积蓄力量企图反击!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将他‘完好’地带到殿下面前,属下不得已,才……才打断了他的四肢,封禁了他的魂火。
殿下,我们这可都是为了您的安全和大计着想啊!”
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把锅全甩给了“嚣张反抗”的霜骸和“忠心护主”的他们自己。
叶开适时地轻声开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无奈”与“忠诚”:
“殿下,裂骨所言虽稍显激烈,但确是实情。霜骸被俘后,气焰极其嚣张,多次以氏族协议和其父威势相胁,试图动摇军心,甚至辱及殿下尊颜。
为维护殿下威严,确保任务不出纰漏,略施惩戒,实属必要。
至于伤势……属下已暂且稳固其魂火,短期内当无消散之虞。”
骨魇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看着谭行那“憨直”的表情和叶开那“沉稳”的姿态,再瞄一眼霜骸那惨状……它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爽吗?看到仇敌这副模样,确实有一丝扭曲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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