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就闭上你们的嘴,管好你们的魂火。老老实实,跟着。”
说完,他不再看那些噤若寒蝉的骨卫,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重新踱步到霜骸面前,脸上又挂起了那种混合着残忍与戏谑的笑容,拍了拍霜骸冰冷的脸颊:
“你看,连自己人都嫌你丢人现眼,劝我别玩了。
可惜啊,老子还没玩够呢。”
“继续走,我们尊贵的少主。
路还长,咱们……慢慢来。”
叶开自始至终,都沉默地走在队伍稍前的位置,黑袍将他与身后的血腥、暴力、恐惧隔绝开来。
唯有兜帽下那两点幽蓝魂火,闪烁着笑意。
仿佛这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而霜骸,在极致的恐惧与屈辱中,魂火深处那针对骨魇的恨意,已然沸腾到了顶点!
同时,对这两个无法无天、视规则如无物的“吞噬者”,也埋下了刻骨铭心的恐惧种子。
谭行的凶残与肆无忌惮,通过这一拳,深深烙印在了所有幸存者的意识里。
碎铁堡,骨塔之巅。
空气里依旧弥漫着甜腻腐朽的香料味,柔软兽皮吸收了所有杂音,让大殿显得格外寂静。
骨魇慵懒地斜靠在它的王座上,指尖正把玩着一枚温润的魂晶,猩红的魂火跳跃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脚步声由远及近,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殿下,幽骸、裂骨复命。”
叶开平静的声音率先响起,他与谭行并肩踏入殿内,黑袍与骨甲上似乎还残留着裂魂峡谷的肃杀与风尘。
他们身后,没有跟着预想中那队精锐骨卫,只有……一个被浓郁死气束缚、漂浮在半空、几乎不成“骨形”的身影。
骨魇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魂火扫过。
下一刻,它指间的魂晶“啪嗒”一声掉落在柔软的兽皮上,滚了几圈。
它那慵懒的姿态瞬间僵住,白玉般的骨骼似乎都凝滞了,猩红的魂火先是猛地一缩,随即如同被狂风席卷般剧烈摇曳、膨胀!
“这……这是?!”
骨魇甚至下意识地微微前倾了身体,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些,又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漂浮在半空的那团东西,勉强还能看出是霜骸的轮廓。
但那身曾经华美冰冷的冰晶甲胄早已破烂不堪,遍布裂痕与焦黑(归墟罡气侵蚀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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