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与枯燥的合同为伍,与家族的琐碎缠斗,连最珍视的妹妹受辱,都无法亲手为她讨回公道,只能假借他人之手!
望着监控画面中他那恣意妄为、快意恩仇的身影,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我脑海中炸响,再也无法压抑:
我于锋,究竟是为谁而活?
是为这于家继承人的身份,还是为我自己?!
我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翻涌的浪潮。
我想倾诉,想嘶吼,更想亲眼见一见那个活出了我心中所有渴望的、我理想中的‘于锋’!
恰在此时,家族将于威被废一事的调查权,交到了我的手上。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几乎要忍不住冷笑出声。
让凶手去调查凶手? 何其讽刺,又何其精准!
我心中雪亮,无论是父亲还是爷爷,恐怕早已洞悉此事与我脱不了干系。
他们将这权柄交给我,本身就是一种默许和考验。
他们相信我能够完美收场,更能给暴怒的二房一个无法反驳的“交代”。
再见到他时,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赖,满嘴喷粪没一句正经。
可奇怪的是,面对他这副德行,我反倒觉得莫名轻松。
他说,认我这个朋友。
我听着,心底竟也涌起几分难以言喻的欣喜。
当商议到需要找个替罪羊来平息二房的怒火时,我本以为,就凭他这到处惹是生非的性子,定然是仇家遍地,随手一指就是个目标。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还是小看了这家伙的脸皮厚度!
他居然能大言不惭、面不改色地跟我说……他温良恭谦,朋友遍地!
老子呸!
就他这种尿性,整个北疆想砍碎他那张破嘴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
后来,他轻描淡写地说,准备拉血神教来顶这个黑锅。
我第一反应只觉得是天方夜谭!血神教是什么?
那是扎根在北原道、凶名赫赫的庞然大物,一群只知杀戮和献祭的疯子,怎么可能听他一个外人的指挥?
可他妈谁能想到!
这个疯子,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摇身一变,混成了血神教的圣子!
他亲口告诉我,现在整个血神教,都他妈信“谭”了!
这是何等的荒谬!那可是血神教!一群被鲜血与疯狂浸透灵魂的怪物!
而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他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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