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认,证据链条薄弱,不能仅凭代号就认定受贿人的具体身份!”张维钧反驳道。
“反对!代号与具体人员的对应关系,不仅有赵天虎的供述和污点证人的指认,还有银行转账记录、房产过户资料、通讯记录等证据相互印证,足以确定受贿人的具体身份!”李娜再次反驳。
控辩双方围绕着行贿记录本的合法性、真实性和关联性,展开了又一轮激烈的辩论。法庭内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每个人都被这场精彩而激烈的交锋所吸引。
就在双方辩论得难解难分的时候,雷杰的耳麦里突然传来外围巡逻组的急报:“雷局,紧急情况!东风路与正义街交叉口,发现一辆可疑的厢式货车,停在距离法院八百米的路边,已经超过两小时没有移动。我们通过车牌查询,发现车辆登记信息是虚假的。车内热成像显示有两名人员,但一直没有下车。我们已经悄悄包围了该车辆,是否立即采取行动?”
雷杰的目光立刻投向监控屏幕上的相关画面。屏幕上显示,一辆白色的厢式货车停在路边,车身有些陈旧,没有任何标识,周围有几名便衣警员假装路人,在附近观察。八百米的距离,虽然还在安全范围外,但如果货车里装有爆炸物或远程攻击武器,后果不堪设想。
“先不要打草惊蛇。”雷杰冷静地下令,“立刻派排爆组和谈判专家悄悄靠近,对车辆进行全面检查,确认车内是否有爆炸物等危险物品。同时,让便衣警员封锁周边路口,疏散附近的无关群众,防止发生意外。我要知道车里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明白!排爆组和谈判专家已经出发,正在靠近目标车辆!”
雷杰的目光重新移回法庭内部的监控画面。赵天霸正微微侧头,听着张维钧的辩护,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下午三点二十分,周正平审判长再次敲响法槌:“今天的庭审到此结束,明日上午九点继续开庭。休庭期间,控辩双方可以继续补充相关证据和辩护意见。”
赵天霸被法警押离法庭时,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旁听席。他的目光穿过人群,准确地投向旁听席后排一个始终戴着鸭舌帽、低着头记笔记的“记者”。那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缓缓抬起头,鸭舌帽的帽檐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露出的眼睛却与赵天霸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的对视,让雷杰立刻警觉起来。他对着耳麦下令:“三号摄像机,立刻跟进那个戴鸭舌帽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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