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情他会那么对我?”林雪吸着鼻子反问。
林母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你是林家的千金小姐,是一起长大的情分,当年你和她的婚事可是沈家都认可的事。叶夏然算什么?不过是消遣寂寞时的一个玩物罢了,论身份论地位,论学识论长相,她哪点比得上你?”
她顿了顿,拿起纸巾帮女儿擦眼泪,“你呀,别再跟个小姑娘似的硬碰硬。明天去医院,买点知遇爱吃的东西,态度放软点,跟他说说当年你出国的苦衷。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你和他还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只要你稍加努力,他迟早会回心转意的。”
林雪愣住了,母亲的话像一道光,让她看到了希望。
她攥紧水杯,眼底的迷茫渐渐被坚定取代,“对,我才是他的未婚妻,叶夏然就是那个插足的贱人。明天我就去医院,我一定要把沈知遇抢回来。”
林母看着女儿重新燃起斗志的样子,满意地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这才对嘛,我们林家的女儿,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
次日清晨的阳光刚越过医院大楼的檐角,透过病房米白色的窗帘缝隙斜斜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暖金色的光带,恰好落在康康枕边的小人书上。
叶夏然醒了之后就过来。
这时,康康揉着眼睛醒了,迷迷糊糊地说,“叶夏然,我好像听见安安的声音了。”话音刚落,走廊里就传来一阵轻快的小碎步声,伴随着清脆的像风铃般的孩童嗓音。
“妈妈,哥哥,我来啦!”
不等病房门完全打开,一个穿着蓬蓬白色公主裙的小家伙就钻了进来,裙摆上的蕾丝花边随着跑动轻轻翻飞,扎着的双马尾上系着银色蝴蝶结,跑动时一颠一颠地晃着,正是安安。
她像只小炮弹似的扑进叶夏然怀里,小胳膊紧紧搂着叶夏然的脖子,软乎乎的脸颊在她肩膀上蹭来蹭去,“妈妈我好想你,昨晚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曾祖母说今天能来看你,我天没亮就爬起来让张奶奶给我洗漱啦。”
叶夏然被她扑得微微一晃,连忙伸手托住她的腰,看着她头上亮晶晶的水钻发箍、脚上绣着小花的精致小皮鞋,还有裙摆上缝着的珍珠装饰,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和之前在小县城穿着布裙子、扎着简单辫子的小丫头判若两人。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着暗紫色织锦旗袍的老太太,旗袍领口和袖口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样,丝线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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