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拍了拍叶夏然的手背,力道带着真切的认可,“不瞒你说,知遇这孩子从小就主意正,他当初考警校我们就都不同意,可他一意孤行当了公安,看着他高兴快乐,我们渐渐也就接受了。可万万没想到,他会在出任务的时候把腿伤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家里人都不愿见。
后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们都以为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是你,是你对他不离不弃,是你坚持去治愈他的腿。夏然,你功不可没,你就是我们沈家的大恩人。”
叶夏然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眼眶瞬间就热了,温热的湿气模糊了视线,她连忙别过脸,用袖子擦了擦。
刘雪华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带着沈家主母不容置疑的威严,“夏然,我今天把话放在这,沈家的孙媳妇,除了你叶夏然,谁也别想当。当初林家和知遇是有过口头婚约,但那是知遇腿伤前的事了。林雪当年见他落难就退婚出国,现在知遇好了又想回来,门都没有。”
她说着,抬起手腕,轻轻转动了一下,将那串鸽血红宝石手链取了下来。
手链在阳光下泛着深邃的红光,链扣处还刻着细小的“沈”字。
刘雪华不由分说地抓过叶夏然的手,将手链戴在她的手腕上,冰凉的宝石贴着皮肤,却渐渐传来暖意,“这串手链是我婆婆传下来的,你拿着,以后在沈家,有我给你做主,谁敢对你不敬,我第一个不饶他。”
叶夏然看着手腕上沉甸甸的手链,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心里那块因欺骗而凝结的冰,终于一点点融化成水,暖烘烘地流进四肢百骸。
康康攥着手里的奶糖,小声问,“曾祖母,爸爸不会娶那个坏阿姨,对不对?”
刘雪华笑着俯下身,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指尖轻轻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当然不会,沈知遇的妻子这辈子就只有叶夏然,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休想进我们沈家的门。”
安安也凑过来,拉着康康的手晃了晃,“哥哥,曾祖母昨天还说,要给爸爸和妈妈办一场婚礼呢?邀请沪市所有的名门望族来参加。曾祖母还说,以后我们就一起在沪市上学,妈妈也在沪市上学。”
病房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温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漫进来,将四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休养了半月有余,康康的腿恢复得极好。
主治医生检查后笑着说可以办理出院,叮嘱后续按时复查即可。
清晨的阳光刚把病房照得透亮,叶夏然就开始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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