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行会都得靠边站,我定下的规矩才叫规矩!”
刘从德说完话后,才让马季良等人重新找回了刘从德一贯嚣张的模样。
你说你怎么就不敢跟姓宋的去使这个态度呢!
那好好的装逼神器,身份的象征亭榭,就不让他拆,又能怎么样?
所以马季良心里想不明白,为什么刘从德不敢针对宋煊了。
现在要做卖粮食的买卖,这股子霸气劲头出来了,你不挺猖狂的嘛?
王羽丰还是有些担忧:
“姐夫,宋太岁那里万一要求咱们卖出的粮价不能涨太高,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他不会管这件事的,我若是不辞辛苦的从外地运来粮食,他还得谢谢我呢。”
刘从德一说到这里,脸上都露出得意的笑容。
笑的其余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因为他们不知道刘从德的内心想法,到底是害怕宋煊,还是又搞定了宋煊?
“当真?”
王羽丰也觉得自己姐夫在这件事上,十分的不靠谱。
“保真。”刘从德哼笑一声:“我准备搞笔大的,你们要不要一起?”
“可以。”
钱晦连忙应声,他自是要跟着刘从德一起赚钱。
况且他都做出保证了,尤其是粮价节节升高,谁都能看得出来是有钱可以赚的。
就算是朝廷出面干预,他们也会比本地粮商更早的卖出去。
因为有刘从德给他们兜底。
马季良家里是搞茶叶的,为了合群,他也同意跟刘从德倒卖一次粮食。
反正就是一次性的买卖,不耽误自己家的生意。
“咱们要买多少粮食?”
“先屯个五十万石。”刘从德雄心勃勃的道:
“不光是闹了灾缺粮食,明年也种不了粮食,也会缺粮,这买卖至少能干一年。”
“屯的越多,赚的也就越多。”
钱晦想了想,发了大水,秋赋指定是收不上来了,滑州等地还要免除税收。
秋收过后也种不了麦子,那明年夏收也就没有了。
整个北方的闹灾,都不是一年就能消化完,至少要两三年才能恢复生气。
“那这笔钱可不是小数目。”
马季良毕竟是经商出身:“若是城内粮商压价,我们可就卖不出去了。”
“他们敢压价,我就找宋煊,让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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