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
但不能没有!
至于每次下大雨会淹了民舍,反正淹的又不是自己家,又能怎么样?
淹了就淹了呗。
王羽丰是接触过宋煊的,他瞥了一眼愤愤不平的众人:
“姐夫,就是几个破亭子,没必要因为这件事得罪了宋太岁,否则他真给拆了,反倒是让咱们折了面子。”
啪。
马季良拍了下桌子,指着王羽丰道:
“你小子哪头的?”
“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就是,胳膊肘子往外拐。”
“好了。”
众人都看向他。
刘从德不耐烦的挥舞了下胳膊:
“都不要吵了,我小舅子说的在理,既然此事宋状元已经发了布告,那事情是一定会做的。”
“你们要是真的喜欢那个什么亭子,等他离任后,在重新建造他也管不着了。”
“现在他说拆就拆,你们老老实实听话就成了。”
刘从广以及马季良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他怎么这么怂了?
论恩宠,整个大宋,谁比的上你啊?
他宋煊不过是个区区七品小县令,在坐的官职哪一个不比他高!
“咱们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听话?”
钱晦眼中也是不解之色:“岂不是平白让人笑掉大牙?”
“不。”王羽丰进一步解释道:
“宋太岁他一纸布告要拆亭子,可是在这条河上建造亭子的权贵不在少数,肯定也有许多人不愿意拆除。”
“若是我们率先响应宋太岁的布告,主动拆除,定然会让其余人下不来台。”
“到时候我们得了宋太岁的人情,在大娘娘那里也能交代的过去,今年发生如此大的洪灾,大娘娘忧心忡忡,有我们为之分担。”
“今后得到的赏赐也定然会比那几个亭子要值钱的多。”
“最重要的是轮到咱们看其余人不拆亭子的笑话,他们定然辩论不过宋太岁,兴许又能瞧见开封府尹陈尧佐吐血的场景。”
有了王羽丰道解释,钱晦才眨了眨眼睛,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对,这才对嘛。”
刘从德对于小舅子的分析很满意。
反正与宋煊做对没什么好处,到了大娘娘那里还要被敲打。
不如主动配合,这下子无论是大娘娘、官家,还是朝臣,甚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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