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
大相国寺住持子远脸上的热汗也流出来了,他没想到又有难题上门。
以前住持干的好好的,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还总是财源广进的。
今年着实说有些走背字,总是往外掏钱。
“不敢,那你就说个数,一会本官还要去开宝寺呢。”
听着周德绒的话,住持子远伸出一根手指:
“周县丞勿要怪罪,近些日子我寺中大量资金被借贷,寺中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钱财。”
“但是为了城外的灾民,我大相国寺愿意捐出一千贯以及一百石粮食。”
周德绒喝了口茶,啐了住持子远一脸叶子:
“好的很。”
“大相国寺当真是大气。”
啪。
茶杯都被他摔在地上:“你打发叫花子呢!”
子远也不敢擦拭,只能唾面自干。
“既然如此,我知道了,这就回报宋大官人去。”
周德绒站起身来哼笑一声。
不多说什么,直接出门。
“周县丞,请留步。”
住持子远一听到宋煊的名号,连忙让人伸手拦住周德绒。
方丈惠海更是闭上眼睛。
他不明白,明明可以把事情办的更加漂亮一些,在其余三个寺庙当中拔得头筹,让宋煊心生好感。
这样才能进一步减少本寺的损失。
可是一点点割肉,不仅没有诚意,还会让人心生厌恶。
他们哪有什么经商头脑,就是仗着大相国寺这块地界好。
每月有五次开市的机会,再加上香火钱,足以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
就算是栓条狗在这里,钱该挣来也就挣来了。
“其实本寺实在是筹措不开这么多资金。”
住持子远站起身来行礼道:
“这样吧,本寺咬咬牙,愿意出一万贯以及三百石粮食协助官府赈灾。”
周德绒回身瞥了他一眼:“你真以为大娘娘不知你大相国寺每月香火钱有多少吗?”
“你真以为皇城司的人来大相国寺就是查抄辽国谍子那么简单吗?”
住持子远抬起头来,有些惊讶的瞧着周德绒。
皇城司是查谍子,但是把大相国寺的账本给查抄走了。
这种事,绝对瞒不过大娘娘。
周德绒说这话,足可以确信宋煊是在为大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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