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坐在椅子上:“御史中丞王曙,晏相公可是认识?”
“当然认识。”
晏殊虽然不被寇准所喜,但是寇准也没有过于针对晏殊。
毕竟寇老西针对的是整个“南人”,与晏殊谈不上私仇。
王曙是寇老西的女婿,今年才回到东京城的。
“他女婿李源新科进士,今早被发现死在澡堂子里,血都被放干净了,把心脏给挖走了。”
“啊?”
晏殊目瞪口呆,他当真是被这个消息给惊到了。
多少年了,都不曾出现过杀官现象了。
就算是被朝廷处理的官员,也多是发配远方,没有被杀的。
宋煊啧啧两声:“晏相公是没瞧见,满池子水都是红色的。”
范仲淹捏着胡须道:“浴室杀人,这案子我倒是听我岳父曾经提起过,一直都没有破获,如今又出来犯案了?”
“是啊。”
宋煊摊摊手道:“我才上任没多久,就给我整了这么一个问题极为严重的大活,生怕我会轻松一点啊!”
“话不能这么说,难不成凶手还是故意找你麻烦?”
晏殊摇摇头,他也想起来这种悬案了。
总之,连续这么多年犯案都没有把凶手找出来,足可以说凶手的谨慎程度。
“万一他是无忧洞的人,你再怎么查找都杳无音讯。”
“无忧洞?”
宋煊啧啧两声:
“倒是一个侦破的方向,我听闻权贵家中儿女丢了,都会往无忧洞使钱打听?”
“别说权贵了,就算是宗室之女,也逃脱不了的。”
晏殊在东京城生活多年,他对于宋煊所提到的无忧洞也是没什么好办法。
官府进不去,就算进去了又能如何?
无忧洞当真是百姓愿意待待地方?
有些问题,他们都清楚,但是没什么解决办法,只能装聋作哑。
范仲淹知道宋煊的压力大,他虽然也担任过知县,但绝没有处理过如此庞大的县。
官册上的人少,但实际县治下人极多,这便会孕育大量的犯罪问题。
“十二哥儿,今后你若是抓住凶手,还是要判罚重刑,警醒后人。”
“范院长说的在理。”宋煊伸出手指道:“我准备在开封县准备三把铡刀。”
“何意?”范仲淹没明白,又听宋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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