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衙前役,但是在家乡可是许多人都愿意来干这个的。
因为能挣到钱,有利可图才会如此。
怎么大家在东京城当衙前役,就挣不到钱呢?
听着许显纯的话,宋煊点点头,他家乡也没有这么严重。
“在东京城,百姓破产的情况很严重,上税的人急剧减少,但是人口却在稳步增多。”
“我不知道是光有衙前役的是,还是有其余的事情。”
宋煊喝了口茶润润口:
“毕竟我目前所接到的信息,实在是过于匮乏,不好做出正确的判断。”
“你们两个多与其余衙役沟通,了解他们的状况以及邻居的状况。”
“是。”
宋煊又侧头对着陶宏道:
“所以咱们想要挣钱的买卖,就是东京城这帮有钱人,搞个什么香水之类的,贴上大价钱买给他们,总比簪花要时尚许多,引领大宋潮流,才能挣得多。”
“香水?”
陶宏听宋煊以前说过这个概念:
“倒是也挺不错的。”
“十二哥儿,若是咱们也用透明的小琉璃装香水,那价格就会高出许多吧?”
宋煊伸出手指了指陶宏:
“还得是你这个奸商,我都没想到要如此配合。”
“嘿嘿嘿。”
陶宏是知道玻璃的制作方法的。
不少都是宋煊提供理论,他们几个来做。
这琉璃虽然称不上点石成金,但也是点沙成金。
绝对能让东京城这帮权贵富商们趋之若鹜。
这也是宋煊等人的透明琉璃抽奖器物,只在宋城出现,没有在外流传。
他们都没有这个技术。
王保听不懂。
但是他明白陶宏与宋煊是有过命的交情,又是自幼在一起长大的。
如今他们二人说话没有避开自己,就足以让王保内心感动了。
要是放其余人家,他们这些随从,也配与宋煊夫妇同桌吃饭吗?
想都不要想!
分分钟让你知道什么叫不可逾越的“阶级”!
宋煊站起身来溜达了一二:
“我估摸今年东京城比定会被水淹,也会死许多人,到时候兴许会有铺子空出来,你再找机会接手。”
“他们都不在乎黄河水淹东京城,我在乎那个做什么。”
“反正到时候也淹不到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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