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一个的。
指望他能算命?
那自己就不会在这街边支个摊子了。
他能连玉清昭应宫的编制都混不到。
要知道这个奢华的道观花了白银近亿两,比阿房宫还要奢华。
耗费的民夫数都数不过来。
不过宋煊也就随韩琦去了,一会不准掀摊子玩,也不算自己故意找茬。
算命的见有两个人前来算命,当即打起精神来:
“不知道二位公子算什么?”
韩琦直接坐在马扎上,主动开口:
“自是要算我们两个的前程。”
自从省试过后,算命的已经接待了无数波算前程的学子来了。
他开始摆弄着手指,同时仔细观察二人。
发现此人皆是一表人材,气宇轩昂之辈,身上还有书卷墨香,更不用说嘴角还有得意的笑。
一瞧就是想要来找茬的。
算命的再一瞧站立的那个人。
面若冠玉,极为雄壮,不知姓名?
他猛然一惊。
这不就是当街喝骂宗室子,你也配姓赵的那人形象吗?
在街边能混口饭吃的,尤其是搞算卦这行,主打一个脸不红心不跳,万不能让别人瞧见了自己眼中的怯意。
否则还能如何忽悠人相信?
算命的手指不断的掐印,实则是在为自己组织更好的语言。
思来想去,算命的额头汗都流下来了,于是他只能站起身来躬身道:
“两位公子,日后必将成为宰相!”
“啊,哈哈哈。”
韩琦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确信自己能通过省试,但是殿试还需要努力。
更何况考中进士的那么多人,又有几人能过爬到宰相的位置上?
至于当宰相这件事,韩琦还真没想过。
何其难也!
于是韩琦又侧头瞧着宋煊道:
“十二哥儿,他说咱俩能当宰相!”
宋煊则是打量了一下这个算卦的,胡说八道的本领倒是有的。
你别管什么时候能当宰相。
至少你也不能判断自己什么时候能当宰相。
说点吉祥话,画个有前途的大饼,谁不乐意痛快给钱呢?
“倒是借他吉言。”宋煊哼笑一声:“你就给他卦金吧。”
韩琦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开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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