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一个不曾出门学子的考试做的诗赋,柳三变还没那么的低三下四的。
只是柳三变参加了四次科举考试,发现青年才俊当真是犹如过江之卿,而且每届的考生都能冒出不少比你还能考试的。
你先前积累的经验对于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优势。
反倒一次次的落第会不断的折磨你,让你变得更加敏感。
故而听闻一个学子所做的诗赋,柳三变也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而是摆摆手:
“不了,我就准备回老家看看。”
“哎,不急于一时就走的,刘兄,我等皆是参加了书院的考试,期望能够在晏相公的主持下,在科举一道上更上一层楼,难不成柳兄彻底放弃了?”
石延年的询问,让柳永都有些恍惚了。
他离开东京的时候,确实心底产生了一股子老子不考的豪气。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中的那股子豪气彻底消失不见了。
科举他已经在这件事上从青年到中老年了,如何能放弃?
沉没成本太高了。
而且这也是柳三变心中的一个疙瘩。
他要是一辈子不能中进士,纵然是死,那也是死不瞑目。
“自是没有。”
柳三变的嘴自是没有变硬,而是开口道:
“那我便留下瞧瞧这书院的大才,总归是学习一二。”
“不错,书院考试纵然过去了,但柳兄完全可以当做游学,在此学习一段时日,想必那范掌教也不会拒绝的。”
石延年也有一颗想要上岸的心思。
对于柳永这个大词人,属于是同病相怜的那种。
大家凑在一块,也能让他有更多坚持下去的动力。
柳三变其实才是最渴望上岸的人。
因为他不像是石延年,可以走荫补的路子,石延年就是不愿意走捷径!
“来,共饮此杯。”
石延年在此举杯,邀请柳三变,今天不醉不归。
……
深夜。
窦臭正主,窦元宾此时坐在儿子的床榻前。
他一早听到家中仆人传递的消息,自是直接赶来这里,瞧着儿子的断腿,脸上尽是怒色。
窦元宾差点以为自己见不到这个儿子了呢。
王神医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这间病房。
实在是小窦臭在大窦臭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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