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多。
与此同时,庆楼内。
四十岁第四次落榜的柳三变正在喝着闷酒,他是因为落榜愤而离京的,与情人虫娘离别创作的雨霖铃·寒蝉凄切誉满东京。
但无法改变他无法中榜的落寞结局,他并不想要这样。
甚至柳三变连他哥那样依靠蹴鞠踢的好,去巴结宰相丁谓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这也不是柳三变第一次与虫娘分手,他第二次落榜后,两人就出现了极大的裂痕。
反正每一次柳永做个诗词,虫娘的身价以及买卖就红火起来了。
柳三变仕途失意,一生蹉跎,自称白衣卿相,其实他内心是非常渴望“上岸”的。
直到多年后仁宗皇帝亲政关注了落榜生这一“团体”,他与他哥才借着恩科上岸,自此改名柳永。
“仲方,既然考试完了,咱们两个可得痛痛快快喝上一场。”
石延年豪气招手,让酒博士先上两坛子好酒。
酒博士一瞧又是大客户来了,今日的光是卖酒的提成就够多了,连忙搬酒坛子过来伺候局。
石延年往旁边一坐,就看见独自喝酒的柳三变,感觉有些面熟,遂热情道:
“这位兄台看着好生面熟,不如一起饮酒。”
“确实是有些面熟。”
柳三变自不是迂腐之人。
他为了得到皇帝的青睐,还写过“谄媚圣上”的词。
奈何宋真宗不是嘉靖,不喜欢青词,甚至下令“属辞浮糜”皆受到严厉谴责,层层加码下,他第一次春闱就落榜了。
待到互相见礼后,石延年眼露惊喜之色。
原来是柳三变啊!
别看柳三变比石延年大十岁,可是二人却是从第一次到第四次,次次不中的“落榜生病友”啊!
二人考试的时候总是能相遇,在榜下叹息没有自己的名字时候,也有无意间对视的无奈感。
如此宿命的纠缠,虽然以前未曾说过一次话,但种种重迭的人生,自是让他们二人很快就打破陌生,生出一股子熟悉感。
知音呐!
石延年连连举杯。
“柳兄,不如多留几日,我听说今年书院考试有一个唤作宋煊的学子写的诗赋极好,被原状元郎张师德称赞,你也可以学一学。”
柳三变在诗赋一道上,目前整个大宋没有超过他的。
而且他也询问过那些中榜进士的诗词,写的都没有什么传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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