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教导的结果。
在她的成长岁月中,爸爸除了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就是源源不断的大道理。
曾经,她以为这是他的性格。
带着点东亚父亲的刻板特征,爱说教,控制欲。
直到刚才,看完刺客的情报以后,夏松萝才后知后觉地读懂。
爸爸的内心深处,似乎一直盘踞着深深地恐惧,担忧她某一天会误入歧途?
她会比一般人,更容易走错路,对吗?
所以才会封印她的刺客天赋,又对她倾注如此多的爱,如此多的耐心,以及不厌其烦的引导。
不知为何,夏松萝心绪不宁,心口越来越闷,这种情况很少见。
她朝卡座望过去,目光落在她爸爸身上。
……
夏正晨坐的不耐烦了,频频拉起袖子看腕表,居然还要在这地方硬耗两小时。
莫守安在对面悠然品酒:“真不喝两杯?咱们三个彼此都认识,却是第一次三个人聚在一起。我都没想过,这辈子还能有这场面。”
顾邵铮同样很烦:“聚一起干什么,话不投机半句多,坐在这里真是煎熬。”
莫守安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
夏正晨冷眼扫向她:“你装什么高深,除了年龄说不出别的了?七百年过去,终于有了耐心,学会坐稳了?当年襄阳城里跟着自己那群兄弟姐妹,一起掀桌子的是谁?”
听他提起襄阳,莫守安眼底掠过一抹锋芒:“这能一样么,我们当年掀桌子,是你们不准我们上桌吃饭,好得很,不能公平地吃,那就都别吃了!”
他们墨刺的命,是墨客和夏家联手所赐。
守襄阳,哪怕战死沙场,墨守军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动辄让他们采取自杀式的战法,并且不提前告知,如同棋子和弃子。
“政客和墨客以我们的尸骨,为他们的前途铺路,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可以为了信念战死,但绝不接受这种轻视和背叛!”
“南宋当时都快灭亡了,哪来的前途?”
夏正晨面无表情,这个理由,完全是他能想到的理由,“说得难听点,两军对垒,士兵原本就是耗材。难道每场战役之前,都要先一个个告诉士兵,这是战争,可能会死?”
所有士兵都知道,上战场就有可能会送命。
还有她所谓的“上桌”。
夏正晨更是想笑:“莫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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