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后面,电脑关着,专心致志研究手里的光剑。
他给他阿妈和阿爸都发了一堆的微信消息。
告诉他阿妈,现在人命关天,看到赶紧回话。
质问他阿爸,既然是个政客,哪怕洗髓了,脑子还在。
为什么整天像个闷葫芦,不给他的事业提供一点帮助,哪怕出出主意呢。
好多天了,这两口子一点消息都没有,金栈也是逐渐有点坐不住了。
但他们经常往深山里跑,失联是常有的事情,并不稀奇。
突然。
房门被重重推开。
金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毕竟他连房门都没锁,就等着他回来。
江航进屋后,坐去沙发上,陷在靠背里,仰头望着天花板。
金栈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搞砸了。
金栈闭嘴保持沉默,不然什么都能怪到他的头上,都是他这个废物打不开信筒的原因。
江航坐起身,正要伸手去茶几上拿烟,手机忽然震动了下。
他先把手机拿出来。
夏松萝:真被你说中了,我爸手里有个青铜小铃铛,可以感应磁场,除了我们父女俩,谁靠近都会报警。
好消息,江航心里的烦闷被抚平了一些。
至少不用担心徐绯来到乌鲁木齐以后,会去偷着见她。
夏正晨这人做事情还是很靠谱的,江航决定明天一早去找他道个歉。
江航重新躺回沙发上,再次闭上眼睛。
他潜意识里的那个巨大的表盘出现后,还没消失,指针仍然在咔哒咔哒,持续叩击他今晚脆弱的神经。
因为想到了徐绯,江航下意识的,又一次想到了奈良的樱花树。
这回,一个模糊却极为扎心刺目的画面,突然在他脑海里闪回。
三月底的奈良,天气是偏凉的,徐绯脱掉外套,给夏松萝披上,并且当着他的面,揽住她离开。
似乎还警告了他一句,但他实在想不起来说的什么。
江航猛地从沙发起身,冲到金栈的办公桌前面,双手撑住桌角,手背青筋根根暴起。
金栈盯着桌角,担心被他给掰下来。
别心疼桌子了,先心疼自己吧,这癫公又要开始了。
“你们非得说我发癫。”江航咬牙切齿,“我就说,自从知道这个徐绯的存在,我就很难控制住自己。在镜像见到他之后,更是气血疯狂上涌,特别容易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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