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那种青涩、莽撞的感受,就像是被狗给啃了。
她后面这句虽然没说出口,但“羡慕”和“嫌弃”的情绪,表达的非常到位。
江航的那点愉悦荡然无存,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个绝顶高手,来了一记毫不留情的凶狠直踹。
他原本是来道歉的,此时觉得不用了,眼前这个刺客,已经用最“歹毒”的方式给“刺”了回来。
他原本还想说,刚才的事情他会负责任。
好了。
也用不着了。
江航下颌线绷得死紧,几步上前,一把从篓子里抓起自己的衣服。
刚抓起来,手掌在篓子上方悬空片刻,又被他狠狠扔回去。
江航实在是气到快要爆炸,疾步走回她面前,双手又插进裤子口袋里。
居高临下,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死死盯着坐在凳子的人。
“夏松萝。”他连名带姓的叫她,后牙槽咬得泛酸,却挤出一声嗤笑,“在我面前,夸其他男人比我‘会’,你自己觉得合适不合适?”
夏松萝纳闷抬头,困惑着说:“哪来的其他人,不都是你?”
不然她哪里会敢说。
夏松萝这次抬头,原本是想看他的眼睛,窥探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但只抬了一半,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的裤腰上。
江航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
裤子的纽扣刚才被他解开了,如今双手插进口袋,一撑,拉链竟然裂开了。
他的愤怒被泼了一盆冰水,悉数变为尴尬。
很好,这辈子的脸都在这里丢干净了。
……
客厅里,夏正晨独坐了半响,也没理出什么头绪。
倒是想起来,自己因为心浮气躁,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起身走到玄关,从衣帽架将自己的外套取了出来。
内侧的口袋里,放着一个戒指盒大小的檀木盒子。
夏正晨稍微摸索,将盒子取出来,掀开,里面盛放着一个青铜小铃铛。
铃铛顶端系着挂绳,他提着挂绳,将铃铛提了起来。
铃铛因为惯性开始晃动,内部的铃舌虽然撞击到了铃壁,但是并没有发出声音。
夏正晨将外套挂了回去,走回来客厅,视线在客厅里巡视半天,锁定了多宝阁架上方,那盆长势喜人的龟背竹。
他将这枚青铜铃铛,悬挂在龟背竹棕褐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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