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将一个行车记录仪,按在前挡风玻璃上方的一处旧痕迹上。
体型原因,驾驶位空间略显逼仄,他施展不开,有些别扭。
卷门开启以后,他没有任何额外的反应,仅仅是隔着玻璃,看了她一眼。
不说话,继续手里的活计。
夏松萝看清楚他在做什么之后,止步,靠着承重柱:“你是因为误会了我,良心过意不去,跑都跑了,又回来给我安行车记录仪?”
“我没跑。”江航的语气几乎没有起伏,语速也依然缓慢,“原本那个,安装时就没装好,被我拆坏了,才没装回去。上午跑了几个修理厂,买了个新的,和你之前的一样,你扫个码,重新接入手机里去。”
夏松萝拧了拧眉。
江航说:“我没有动手脚,不放心,你去店里拆了,自己买个装。”
金栈停好车,一弯腰,走进车库里,阴沉着脸说:“你既然没跑,为什么交代那位方女士告诉我,你去了天山?”
“是打算去,安装好就去。”江航不看他。
又不是什么特殊的行车记录仪,需要买一上午,金栈顿时意识到,自己果真是被他耍了:“你故意的!说一通有的没的,你想看一看,信筒飘红以后,我是不是有其他办法锁定你,可以锁定到哪种程度,一直在四处兜圈子,各种犄角旮旯。”
金栈忍不住了,连割他一刀的夏松萝一起骂:”你们这俩癫公癫婆,我未来肯定是得罪你们了,故意来折腾我!”
夏松萝够够得了,学他”呵”了一声:“行啊,你说我和他是一对,他说我和你是一对,要不,你俩先打一架?”
江航看向金栈“受伤”的手腕,以及手里的罗盘信筒:“看样子,我很难躲开你。”
“你有什么好躲的?”金栈把信筒从罗盘上拆下来,指向他,像一把枪一样,恨不得一枪崩了他。讥讽,“未来怎么样不知道,现在的我和夏松萝,真值得你担心?你如果只有这点胆量,我很怀疑,你究竟拿什么和刺客斗?怎么为你父母家人报仇?”
夏松萝提了口气,去看江航的反应。
真敢说,上来就这么下猛药。
江航并没有生气,放下手臂,手指点在方向盘上:“信筒预示收信人有危险,你置之不理,现在却不惜下血本来找我,是不是你从她口中得知我了解十二客,你很好奇?”
金栈已经确定,这家伙聪明得可怕,比他日常面对的商场老狐狸还更狡猾。
他咬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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