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站在那辆奔驰大G的车门边,钥匙递过去。
金栈拿走钥匙,上车:“有急事再联系我。”
夏松萝坐上副驾驶,看金栈把罗盘指南针从包里拿出来,放在中控台上,随后启动车子。
江航说他要去新疆,新疆在魔都的西北方,而信筒指向的方位,却偏向于东南。
“我说什么来着?”金栈就知道江航想把他支走,故意南辕北辙,“不知道他想去哪里,一点额外的风险也不想承担。”
夏松萝懒得想,爱去哪儿去哪儿。
她昨晚没睡,补觉也没补足,调了调座椅,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但只行驶了十几分钟,车子就停了下来。
夏松萝还没睡着,睁眼一瞧,车子在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停着,隔着一条马路,是东方医院。
“他来医院了?”夏松萝觉得奇怪,他敢来医院?
她咬他耳朵,是咬得挺重,但他应该不至于因为这点伤去医院。
金栈拿钱夹:“是我要去趟医院。”
夏松萝问:“血不够?你还要去抽血?”
金栈从钱夹里抽出身份证:“我要去急诊打一针破伤风。”
夏松萝愣了愣:“打破伤风?”
金栈侧身,指着自己手腕上的那条血线,郑重其事:“我正想说你,刀子没消毒,随便割人,是有几率感染破伤风的,你究竟有没有一点医学常识?”
夏松萝嘴角一抽:“这么浅的一条伤口,至于吗?”
“文盲真可怕。”金栈下车。
打完破伤风,顺便手腕也包扎了下。
金栈回来,边系安全带边说:“我还看到刀上有血,带血的刀,更不要随便拿来割人,哪怕是很小的伤口都不可以。”
他给夏松萝做过背调,知道她的生活环境简单又干净,不然还得拉着她去检查一下身体。
这话到底是不敢说出口,她可能会生气。
她的本事,金栈心里多少有点数了,正面打不过。
“刀上不是我的血。”夏松萝说,“是江航的血。”
车子刚起步,金栈猛地踩刹车,震惊:“什么?!”
夏松萝被吓一跳:“你激动什么?”
金栈再问一遍:“你说刀子上是他的血?”
夏松萝点头:“我打伤了他的耳朵,流下来的血。”
金栈好想掐人中,控制不住,拔高声音:“夏小姐,我是骗了你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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