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多年;结果倒好,人家靠工业化生产把成本压下来了,咱们的苎麻还在用手工,后来学绢纺、毛纺的工艺,流程长不说,成本是棉产品的三倍,还排一堆脱胶废水,污染得厉害!”
李教授越说越激动,胸口起伏着,从包里又掏出几页剪报,有《人民日报》的老报道,有行业期刊的分析文章,还有些外文报纸的翻译件。“你看这个,日美西欧故意打压咱们的苎麻,把价格压得只剩原来的五分之一,出口量掉得像瀑布!企业全亏损,只能关厂,农民不种苎麻改种棉花,苎麻就这么一步步被棉和化纤挤垮了!”
他一脸凝重地将剪报推到我面前,那股疼惜之情仿佛要溢出来一般,让我不禁为之一震。我定睛看去,只见那些剪报上的内容都是关于一种作物的,而他口中所说的“宝贝”,想必就是指这种作物了。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些资料,手指轻轻触碰着纸页,仿佛能感受到李教授无数次翻阅它们时留下的痕迹。这些纸页已经有些磨损,边角处微微卷起,显然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摩挲。
我仔细端详着其中一张 1990 年的出口单据复印件,上面的数字被红笔圈了又圈,似乎在强调着什么重要的信息。再看另一篇李教授自己写的论文,标题赫然写着《苎麻产业衰退原因及复兴路径研究》,落款日期是 2001 年,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
“李老师,您研究苎麻多少年了啊?”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李教授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个问题早已习以为常,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四十多年了。”那语气,就像在说一个深深烙印在骨子里的数字,没有丝毫犹豫和迟疑。
接着,李教授缓缓地讲述起他与苎麻的不解之缘。他回忆起年轻时在试验田里辛勤种植苎麻的日子,那时的他充满激情和干劲,一心想要探索这种古老植物的奥秘。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教授的研究范围逐渐扩大。他不仅在田间地头埋头苦干,还不辞辛劳地跑遍了全国的加工厂,深入了解苎麻的加工工艺和市场需求。
如今,尽管岁月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但李教授对苎麻的热爱依然如初。他感慨地说:“我这一辈子,就干了这么一件事。”言语间透露出对苎麻研究的执着和专注。
说到这里,李教授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略显破旧的小本子。他小心翼翼地翻开本子,里面夹着几片干枯的苎麻叶。
“你看,这是 1983 年我在江西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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