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小鹿啊,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张教授的拐杖重重敲击地面,发出笃笃声响,“我可把话撂这儿,别妄图拿我的研究成果做交易。”
“张教授,您上周在党委会上曾言,您的电池材料难以实现产业化。”我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豆浆,白雾氤氲间,话语真诚恳切,“鼎盛集团正全力布局新能源汽车产业链,其技术总监是您的同门师弟,去年还在《科学通报》上引用过您的论文。”
张教授的拐杖骤然停住,仿佛被我的话语钉在了原地。我顺势推开实验室大门,晨光如金纱般倾泻而入,照亮了室内锃亮的仪器。几个身着白大褂的学生正全神贯注地围着反应釜记录数据,神情专注而认真。“您看,您带的博士生小王,为测出最优配比,已在实验室的行军床上度过三个月。”我指着操作台旁那张简陋的行军床,声音微微发紧,“这些凝聚着心血的成果,不该永远沉睡在论文之中。”
当王总率领着技术团队迈着坚定的步伐踏入实验室时,他们看到了一个令人惊叹的场景——张教授正站在白板前,全神贯注地书写着密密麻麻的公式。他的笔触流畅而有力,每一个符号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知识。
张教授的身影在实验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他的专注和投入让人不禁为之倾倒。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学术世界中,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在这一刻,他就是那个纯粹的学者,那个追求真理的探索者。
我静静地站在角落,凝视着张教授。当他谈到晶格结构时,他的眼中突然迸发出炽热的光芒,那是一种对科学的热爱和执着。我被他的热情所感染,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是我初入职的那一年,在迎新会上,我有幸聆听了这位长江学者的演讲。他站在讲台上,用激昂的语调说道:“科研绝非应酬交际,而是需要耐得住寂寞,将冷板凳坐热的事业。”他的话语如同一把火炬,点燃了我内心深处对科研的热情。
从那时起,我便立志要像张教授一样,成为一名真正的科学家。我要在这个充满挑战和未知的领域里,不断探索,不断前行。而如今,站在实验室的一角,看着张教授如此专注地投入工作,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然而,时间来到下午三点,原本看似顺利的谈判却突然陷入了僵局。鼎盛集团的法务总监态度坚决,毫不退让,坚持要求获得独家授权。面对这样的局面,张教授终于忍无可忍,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言辞激烈地说道:“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必须给国内的中小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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