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则,不是吗?”
西门庆看着那份文书,上面盖着鲜红的官印,刺眼得很。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流出血来,他却感觉不到疼。他知道,他不能反抗——反抗就是抗旨,是死罪。
厅内的宾客们,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再也坐不住了。有人悄悄起身,说家里有事,要先走;有人则借着去茅房的名义,溜了出去。很快,厅内就只剩下西门庆、潘金莲、武松,还有几个没敢走的官员,以及站在角落里的仆役和丝竹班子。
死寂,再次笼罩了整个正厅。只有潘金莲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显得格外凄凉。
风满危楼,悬念陡生
武松看着那些悄悄溜走的宾客,没有阻拦。他的目的,不是为难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而是要查清楚武大郎的死因,给兄长一个交代。
他收起文书,看着面如死灰的西门庆,声音依旧平静:“西门大人,差役们只是调取旧物,不会损坏府里的东西。您若是配合,查案会顺利些;若是不配合,武某也有办法强制执行。”
西门庆没有说话。他知道,反抗没用,只能认命。他挥了挥手,对旁边的来保说:“带他们去库房,他们要什么,就给什么。”
来保脸色惨白,点点头,带着几个差役,匆匆往后院走去。
武松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潘金莲,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他转过身,对着李大人和剩下的几个官员,抱了抱拳:“李大人,各位大人,今日之事,打扰了各位的雅兴,武某在此赔罪。只是查案要紧,还望各位理解。”
李大人赶紧摆手:“武都监客气了!查案是您的职责,我们理解,理解!”
武松没再多说,转身朝着厅外走去。他的步伐很稳,玄色的斗篷下摆,在身后划开一道冷硬的弧线,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将西门庆的世界,彻底劈成了两半。
他走出正厅,夜色已经深了。院外的风,带着春夜的凉意,吹在脸上,却吹不散他心里的坚定。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默念:兄长,等着我,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还你一个公道。
厅内,西门庆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无力。他看着武松离去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家业,这么多年的权势,难道就要因为武松的归来,毁于一旦吗?
潘金莲还在哭。她抓住西门庆的袖子,声音带着哀求:“官人,怎么办?他要查,他肯定会查到咱们身上的!咱们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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