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在天之灵;二来呢,这仪式一办,热闹热闹,说不定那些乱七八糟的晦气事儿,也就跟着冲散了。您想啊,祖宗保佑,名号又正,还有什么邪祟敢靠近?”
这话,可谓是精准地戳中了西门庆的痒处——他既想给孩儿一个体面的名分,彰显自己的“福气”,又迫切地想化解那“克父”的晦气。应伯爵这话,既合了他盼子成才的心意,又给了他一个“冲晦气”的由头,简直说到了他心坎里。
西门庆的眼睛瞬间亮了些,他坐直了身子,看着应伯爵:“你这话,倒有些道理。我之前怎么没想到?”
谢希大连忙附和:“可不是嘛!应二哥这主意,绝了!大哥,您想啊,哥儿是西门家的根,把名分定了,祖宗高兴,自然会保佑哥儿平平安安,也保佑您顺顺利利的。到时候请些亲朋好友来热闹热闹,也让那些说闲话的人看看,咱们西门府多兴旺!”
西门庆越想越觉得可行,他猛地一拍桌案,酒杯都被震得跳了一下:“好!就这么办!应二哥,这事就交给你和来保去办。你去选个最近的黄道吉日,日子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七八天之后正好。场面要热闹,该请的人一个都不能少——族里的长辈、衙门里的夏提刑、荆千户,还有乔大户、吴千户这些生意上的伙伴,都得请!”
“哎,您放心!小弟保证办得妥妥当当的!”应伯爵喜出望外,连忙躬身应下,心里盘算着这次又能捞些好处。谢希大也跟着点头哈腰,脸上满是谄媚的笑。
西门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里的郁结似乎消散了些——他觉得,或许这洗礼命名仪式,真能成为转折点,让那些晦气事儿都过去,让他和孩儿都能顺顺利利的。
可他不知道,这个看似喜庆的决定,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西门府这潭早已暗流涌动的水里,激起了更大的波澜。消息很快在后宅和府外传开,各方势力都开始打着自己的算盘,一场围绕着“洗礼命名”的角逐,悄然拉开了序幕。
吴月娘听说后,坐在正房的炕边,手里拿着针线,却半天没扎下去。她心里清楚,这是她重新树立正室权威的好机会——洗礼仪式是家族大事,理应由她这个主母主持,若是能在仪式上好好表现,既能让西门庆对她改观,又能压过李瓶儿一头。
潘金莲则在自己的院子里,听春梅说了消息,冷笑一声:“哼,正名分?冲晦气?我看是有些人想借着哥儿的名头,给自己脸上贴金吧!”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厉色,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在这场仪式上,给李瓶儿母子添些堵,让西门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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