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只要抓住官人的弱点,轻轻推一把,就能让她万劫不复。”
她顿了顿,又说:“你去跟王婆子说,让她再跟慧明和尚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找个机会,跟官人‘偶遇’一次,再说说哥儿的‘煞气’,让官人心里的疑虑更深些。另外,你再去外面散布些流言,就说哥儿不喜欢‘西门安’这个名字,哭闹是因为名字不吉利,克父克家。”
“奴婢晓得了,这就去办。”春梅点点头,转身往外走。
潘金莲看着春梅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厉色——她不会给李瓶儿母子任何机会,她要尽快让西门庆厌弃他们,巩固自己在西门府的地位。
李瓶儿抱着已经不哭的哥儿,坐在东厢房的炕上,心里却像刀割一样疼。她轻轻摸着哥儿的小脸,低声唤着:“安儿……我的安儿……”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哥儿的衣服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清楚地知道,这个“安”字,并没有给哥儿带来真正的安宁,反而让西门庆对哥儿的疑虑更深了。她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恶意,并没有因为这场仪式而减少,反而更加具体,更加迫近。西门庆刚才看她的眼神,冰冷而陌生,比任何流言蜚语都让她恐惧。
“娘,别难过了,哥儿已经睡着了。”绣春递过来一块帕子,轻声安慰道,“咱们只要好好照顾哥儿,总有一天,官人会明白的,那些流言都是假的。”
李瓶儿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她抬起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目光渐渐变得冰冷而坚定。她知道,退让和哀求,换来的只会是得寸进尺。为了安儿,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要想办法保护自己和安儿,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她想起了绣春去顺义村托付花旺打理产业的事,心里有了一丝底气——她还有后路,就算将来在西门府待不下去,她也能带着安儿,去顺义村过安稳的日子。但现在,她还不能走,她要再争取一下,为了安儿,也为了自己。
就在这个夜晚,一个更具体、更恶毒的计划,正在悄然酝酿。薛姑子——那个之前答应给哥儿做法事的尼姑,穿着一身黑色的僧袍,避开了府里的下人,悄悄来到了潘金莲的院子。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布包,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潘金莲的房间里,烛火昏暗。潘金莲和薛姑子相对而坐,压低了声音,不知道在谈论什么。薛姑子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悲悯,反而露出一丝贪婪而诡异的笑容。她从布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递给潘金莲,嘴里说着什么,潘金莲接过纸包,脸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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