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谁知道呢,官宦人家的事,复杂着呢。”
翠儿找准机会,凑到两个正在窃窃私语的婆子身边,故意叹了口气:“哎哟喂,真是造孽啊,这吴公子也是个可怜人,被人骗得这么惨。”
其中一个婆子看了她一眼,好奇地问:“你知道内情?”
翠儿赶紧低下头,装作害怕的样子,声音压得很低,却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见:“我也是听府里的老人说的,不一定准。说这吴公子是信了府里某个贵人的话,那贵人说有笔大财路,能帮他填上五千两的赌债,还说事成之后还有好处,吴公子才这么卖力,又是递拜帖又是上门的。结果呢,那贵人自己都自身难保了,银子拿不出来,倒把吴公子给坑了,连胳膊都断了。”
“哪个贵人这么缺德啊?”另一个婆子赶紧追问,眼里满是八卦的光。
翠儿左右看了看,故意压低声音,语气神秘:“这我可不敢乱说,要是被人听见了,我的小命就没了。”她顿了顿,见周围的人都竖起耳朵听,才继续说,“只听说,跟府里那位姓李的姨娘有点关系,就是被禁足的那位。但我听我家主子说,那位李姨娘也就是个跑腿的,真正能做主、手里有钱的,是府里管着北边那些庄子,还有城里几家大铺面的人。听说那些庄子和铺面的进项,可不少呢……”
她说完,故意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装作气愤的样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拿着公中的钱做人情,最后让别人背黑锅,缺德!”
周围的人顿时炸开了锅:“北边的庄子?不是邢夫人管着的吗?”“城里的铺面好像也是邢夫人的陪房在打理吧?”“这么说,是邢夫人指使的?”
翠儿听着这些议论,知道目的达到了,赶紧装作被挤到的样子,尖叫一声:“哎哟,挤死我了!”然后趁着混乱,慢慢退出人群,拐进旁边的小巷,一路小跑着回了林府。
回到揽月轩时,翠儿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头巾也歪了,脸上的灶灰蹭掉了不少。沈月娥赶紧让她进屋,递了杯温水给她:“怎么样?都说了吗?”
“说了,姨娘。”翠儿喝了口温水,才缓过劲来,“奴婢跟那些婆子说了,她们都猜是邢夫人,现在外面都在传,说邢夫人拿着公中的钱骗吴公子,还坑了他。”
沈月娥点了点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第一步成功了。邢夫人管着林家北边的庄子和几家铺面,这是府里人都知道的事,只要有人把话头往这上面引,百姓们自然会联想到她。而吴天佑现在最缺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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