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处理重要事务的地方。沈月娥走到门口时,就听见里面传来邢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这等败坏门风的事,绝不能轻饶!凤哥儿,你要是再犹豫,老太太那边也不好交代!”
平儿推开门,对着里面躬身道:“二奶奶,月姨娘来了。”
沈月娥走进议事厅,只见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王熙凤端坐在上首的紫檀木扶手椅上,面沉如水;邢夫人坐在她的左边,脸色难看,手里的佛珠转得飞快;王夫人坐在右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袄裙,神色平静,却时不时皱一下眉头;薛宝钗坐在王夫人的旁边,穿着月白色的袄裙,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书,看似在看书,实则在默默观察着厅里的动静;李瓶儿则坐在薛宝钗的对面,穿着一身藕荷色的袄裙,鬓边插着一支赤金点翠的簪子——不是那支丢失的凤头簪,却是一支样式相似的,显然是故意用来炫耀的。
厅里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沈月娥身上,有探究,有愤怒,有平静,还有幸灾乐祸。
沈月娥依着规矩,给王熙凤、邢夫人、王夫人行了礼:“妾身见过二奶奶,见过邢夫人,见过王夫人。”
王熙凤点了点头:“起来吧,坐。”
沈月娥在最下首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目光平静地看着王熙凤,等待她开口。
“月娥,你被禁足这几日,可想清楚了?关于那支簪子的事,你可有要说的?”王熙凤开门见山,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月娥站起身,目光清澈而坚定:“回二奶奶,妾身早已想清楚。偷窃之罪,妾身万万不敢认。那日之事,分明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还请二奶奶、邢夫人、王夫人明鉴!”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李瓶儿立刻尖声喊道,她猛地站起身,指着沈月娥,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那日钱婆子在你的妆匣里搜出了簪子,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难道那簪子是自己长了腿,飞到你的妆匣里的不成?”
“簪子自然不会飞。”沈月娥转向李瓶儿,语气平和却带着一丝锐利,“但人有手有脚,更有贪念和私心。瓶姐姐口口声声说,那支赤金点翠垂珠凤头簪是前晚睡前放入妆匣的,次日清晨发现丢失,是吗?”
“自然是的!”李瓶儿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还特意检查了妆匣的锁,是好的,没有被人撬过的痕迹——这说明偷簪子的人一定是府里的人,而且是能自由出入我锦绣阁的人!”
她这话看似在指责沈月娥,实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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