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池承允没再阻挡,只是将一个银子的牌子丢到了沈清辞的手中:
“护身符。”
沈清辞道:“信神不如信自己。”
“偶尔相信一下也无妨,你要是不喜欢,可以拿去卖了。”池承允强调道,“它很贵,可以拿去银行变现,等你回了一区试一试,我这次没骗你。”
沈清辞不置可否,转身离开。
房间里面搭了两个帐篷,池承允想睡觉的话,可以把小路叫起来,再进去睡一觉。
但他没有直接跟进去。
房间里没有点火,于是月色之下,只有影影绰绰的月光照亮了沈清辞清瘦的侧影。
手腕上的表持续走动,嘀嗒嘀嗒的响声盖不住心跳的声音。
池承允斜靠在树上,他几乎有些分不清沈清辞到底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了。
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他知道自己其实挺幼稚的,总是纠缠在沈清辞的身边,以一种讨人嫌的姿态缠着人不肯松口,打着报复的名义纠缠不清,试图从沈清辞身上得到什么。
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池承允自己也说不出来。
他好像什么都有了,家世财富,前途无量的未来.....
他有的太多,所以任何矫情的情绪都是不该有的东西。
当初被人冤枉的时候,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想说凭什么后退的人是他,那是他靠自己得来的东西,进入帝国军校是他的梦想,凭什么要因为别人的诬陷让步。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就已经因为之前的劣迹被剥夺了所有权利。
现在同样如此,他一直惹怒沈清辞,跟在沈清辞的身边,总是学不会说一句好话。
其实真正想说的话是想让沈清辞看他一眼,真正看他一眼。
池承允下意识地搭着右手,想像以往一样拨弄手腕上的链子,但是没摸到。
这时才想起来,他早已把护身符转送给了沈清辞。
那玩意是真的贵。
池家的家产由他哥继承,但池承允并非一无所有。
他的母亲一脉单传,外祖父家的资产由他继承。
秉承着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法则,母亲从小就将偏爱都给了他。
那个银色的护身符意味着金库的钥匙。
那一笔数额庞大的信托基金只认银色牌子里的芯片。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池家给的,只有这个是彻底属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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