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坚果制成的酥饼,或者用沙枣酿成的甜浆;有时,她会“无意”中聊起一些女儿家的话题,比如西域的香料、中原的绸缎,观察着上官悦的反应。
一次议事间隙,乌达蔓娅亲手捧着一盏温热的参茶,走到上官悦面前,柔声说道:“将军终日忙于军务,废寝忘食,也要当心身体才是。我瞧您这几日气色似乎不大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可是劳累过度所致?”她的目光关切地落在上官悦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只有两人能懂的意味。
上官悦接过参茶,指尖触到温热的瓷杯,说了声“多谢公主费心”,便避开她的视线,将目光重新投向案上的军报:“无妨,旧伤偶尔反复而已。”
乌达蔓娅轻笑一声,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将军乃国之柱石,一身系天下安危,可要好好保重才是。”她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上官悦下意识按着小腹(那里是丹田所在,用以压制血脉之力躁动)的手,“有些‘旧疾’,若不得其法,强压恐非长久之计。或许……寻一知根知底、又能守口如瓶之人分担,方能寻得化解之道。”
她的话语意有所指,眼神更是意味深长,仿佛在暗示她愿意成为那个“知根知底”的人,愿意帮助上官悦保守秘密,甚至帮助她控制体内的力量。
上官悦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她自然听懂了乌达蔓娅的暗示。这看似善意的提议,实则是在一步步收紧套在她脖子上的绳索,让她越来越被动。一旦接受了乌达蔓娅的“帮助”,就意味着她的秘密将被对方牢牢攥在手中,从此受制于她。
“不劳公主费心,林某自有分寸。”上官悦的语气冷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离,将茶杯放在案上,不再看她。
乌达蔓娅也不恼,依旧笑靥如花,仿佛并未察觉到她的冷淡:“那是自然,将军智珠在握,凡事都有考量,是蔓娅多嘴了。”她说着,便转身走到一旁,拿起一份乌苏残部的名册,看似认真翻阅,实则依旧在暗中观察着上官悦的一举一动。
除了要应对这两位“夫人”带来的情感纠葛和身份危机,军务也丝毫不让人省心,甚至可以说是焦头烂额。
波斯主帅扎兰德在得知粮站被袭、乌苏倒戈后,暴跳如雷。根据斥候回报,扎兰德已经将驻扎在西域各地的军队陆续调回,一方面加紧了对落鹰峡乌苏残部的围攻,另一方面开始在黑风谷一带大量集结兵力。黑风谷地势开阔,平坦无垠,极其有利于波斯铁骑展开冲锋,显然,扎兰德是打算孤注一掷,与大武边军进行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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