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看到上官悦过来,其中一个侍卫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了她:“上官将军,请留步。钦差大人说,您连日操劳,身体不适,今日的军务会议,就不必参加了,好好在府中静养即可。”
“哦?”上官悦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铁壁关的兵马副总管,负责城防军务,什么时候轮到一个钦差来决定我是否参加会议?”
侍卫面露难色,却依旧不肯让路:“将军,这是钦差大人的命令,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请您不要为难小人。”
就在这时,议事厅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王琰从里面走出来。他看到上官悦,脸色瞬间变得尴尬,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将军,您……您还是先回去吧。钦差大人说,现在边境叛乱,军务繁忙,怕您太累,特意让您休息……”
上官悦透过王琰的肩膀,看向议事厅内——只见钦差穿着一身崭新的绯色官袍,正站在沙盘前,拿着一根木杆,指点着边境的地图,对着下面的将领们指手画脚。而李崇韬平日里坐的主位,此刻空着,旁边的侍卫说,李将军旧疾复发,正在后院静养,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一切都太巧了。李崇韬突然“病重”,钦差突然“主持军务”,部落突然叛乱,这分明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就等着她往里跳。
“好,我休息。”上官悦突然收起了锋芒,语气平静得让王琰有些意外,“告诉钦差大人,辛苦他了,城防之事,就拜托他多费心。”
说完,她转身就走,阿依木紧随其后。回到书房,阿依木忍不住问道:“将军,您怎么就这么答应了?那钦差分明是想夺您的兵权!”
“不答应又能怎么样?”上官悦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指尖冰凉,“现在李将军被软禁,将领们大多观望,我若是强行闯入议事厅,只会落得个‘以下犯上’的罪名,正好给了钦差处置我的借口。”
她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想夺权,我就暂时给他。但他想让我坐以待毙,没那么容易。阿依木,你去联络飞云骑的旧部,让他们暗中盯着钦差的动向,特别是他和哪些人接触,有没有和突厥或部落的人通信。”
“是!”阿依木领命而去。
接下来的两天,上官悦果然“闭门静养”,不再过问军务。但她心里清楚,钦差绝不会善罢甘休。果然,第三天清晨,小翠匆匆来报,说钦差以“平叛不力,军心涣散”为由,向朝廷递了奏折,还暂时解除了上官悦的兵权,将她软禁在将军府的西跨院,没有他的命令,不得随意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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