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靠着母亲身份的黄毛丫头,也敢妄谈兵法!”
慕容雪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回信,扔在咄吉面前:“黄毛丫头?总比某些人通敌叛国要好!咄吉老贼,你敢说你没有和武朝私会?这封信上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
“你胡说!”咄吉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他拿起回信,看了一眼就认出了上面的“笔迹”,虽然心中疑惑这信为何会落到慕容雪手中,却还是忍不住辩解,“这分明是伪造的!我何时与武朝私会过?倒是你,昨天夜里大营上空出现‘神迹’,说你通敌,你怎么解释?”
“神迹?”慕容雪猛地站起身,腰间的弯刀“哐当”一声出鞘,“那分明是武朝人的诡计!是你故意安排的,想栽赃陷害我!”
两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手。周围的将领们纷纷上前劝阻,有的说这是武朝的反间计,有的说应该先查明真相,场面一片混乱。
上官悦在山坡上用望远镜看着这一切(望远镜是之前剩下的,幸好没有损坏),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她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咄吉和慕容雪之间的信任已经破裂,短期内不可能再协同作战。
但她也付出了代价。就在她放下望远镜时,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那些关于“反间计心理分析”的现代知识,像是被橡皮擦擦掉一样,彻底从脑海中消失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如何想到伪造信件这个方法的,只记得这是“应该做的”。
“将军,我们该回铁壁关了。”阿依木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忧地说,“您好像很不舒服。”
“没事。”上官悦揉了揉太阳穴,强撑着站起身,“我们尽快回去,钦差还在关中等着我,晚了恐怕会有变故。”
回铁壁关的路途比想象中更艰难。突厥军虽然因为内讧暂时停止了进攻,但巡逻队依旧四处搜捕,三人不得不绕着险峻的山路走,常常需要攀爬陡峭的岩壁,或者蹚过冰冷的溪流。上官悦的现代知识流失得越来越严重——她曾经能通过星辰辨别方向,现在却连北斗星的位置都有些模糊;她曾经能根据植被判断地形,现在却只能跟着阿依木的指引走。
“将军,前面就是铁壁关了!”第三天黄昏,阿依木突然指着前方,兴奋地大喊。只见远处,青灰色的城墙在夕阳的余晖中泛着光,城楼上的旗帜依稀可见。
但上官悦的心中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她注意到,城墙上的守军比往常多了很多,而且旗帜也变了——除了铁壁关的“李”字旗,还有一面代表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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