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地巡视,刚走到矮墙附近,就看到阿史那燕骑着马“恰巧”从商队营地出来,手里拿着一袋葡萄干,硬塞给她:“这是我们西域最好的葡萄干,甜得很,你尝尝!”
上官悦在帐中处理斥候队的文书,刚写完一份,就听到窗外传来轻轻的响动。她打开窗户,看到窗台上放着一张羊皮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汉字写着:“陈校尉,今晚月色很好,我在商队的帐篷前等你,想跟你说说话。”纸条的落款是“燕”。
上官悦看着纸条,只觉得头都大了。她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火盆里,可心里却越来越焦虑——阿史那燕的纠缠越来越明目张胆,军营里的流言也越来越离谱,有的说她“故作清高,欲擒故纵”,有的说她“不识抬举,放着美人不要”,甚至还有人说她“可能有断袖之癖”。
连她麾下的斥候队员,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古怪。赵铁牛有次训练结束后,忍不住问她:“校尉,那阿史那姑娘长得那么好看,对你又好,你怎么就不动心呢?”
上官悦只能苦笑,无法解释。
更让她头疼的是,其他队的将领也开始议论。步兵队的王队正看到她,故意调侃:“陈校尉,听说你最近艳福不浅啊,西域美人天天围着你转,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弓弩队的张队正更是讥讽道:“陈校尉,咱们是军人,靠的是刀枪打天下,不是靠女人周旋。你天天跟西域美人打交道,小心忘了自己的本分!”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上官悦心上,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孤立无援。她既要应付阿史那鲁的刁难,稳住商队,又要躲避阿史那燕的纠缠,还要面对军中的流言蜚语,更要时刻警惕自己的女儿身暴露。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绳子捆住的人,越挣扎,绳子勒得越紧。
这天傍晚,训练结束后,上官悦拖着疲惫的身躯,再次来到伤兵营。她需要一点宁静,一点能让她暂时忘记这些烦恼的地方。
伤兵营的帐篷里,药味依旧浓郁,但比之前好了许多。石头躺在病床上,脸色已经不再是之前的灰败,而是有了一丝血色,呼吸平稳,胸口的起伏均匀。军医正在给他换药,看到上官悦进来,笑着说:“陈校尉,你来得正好。石头的恢复情况比预想的好太多了,碧磷蛊蜕的药效还在发挥作用,再过几天,说不定就能醒过来了。”
上官悦走到床边,看着石头沉睡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石头是为了救她才中了毒箭,如今他能慢慢恢复,是她这段时间唯一的安慰。她轻轻握住石头的手,石头的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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