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被族里人捧在手心,从未受过半点委屈。那夜之事,虽是她一时任性,主动了些,但校尉你破门而逃,把她一个人丢在婚房里,传出去,全铁壁关的人都在笑话她,这不仅伤了她的心,更折了我阿史那部的颜面!”
上官悦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她知道阿史那鲁是在故意刁难,但她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阿史那首领,末将并非有意冒犯。末将身为大唐军官,军规森严,男女授受不亲,若是与姑娘独处一室,传出去,不仅会毁了姑娘的名声,也会让末将违反军规,受到严惩。末将此举,既是为了遵守军规,也是为了保护姑娘的名声,绝非轻视。”
“保护名声?”阿史那鲁冷笑一声,声音提高了几分,“我妹妹的名声,需要你一个外人来保护?陈校尉,你这话未免太可笑了!现在整个铁壁关都在说,我妹妹倒贴你,你却看不上她,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
帐篷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林墨往前走了一步,想替上官悦辩解,却被上官悦用眼神制止了。
上官悦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憋闷:“阿史那首领,空口无凭,末将知道现在说什么您都不会信。但末将希望您能以两国交谊、商路畅通为重。您也知道,铁壁关正在与波斯交战,粮草和药材都很紧张,您的商队若是能为我们提供帮助,大将军必然会给予您丰厚的回报——无论是丝绸、茶叶,还是中原的瓷器,只要您想要,我们都可以商量。这比纠结于一时的误会,对您和您的商队更有利,不是吗?”
她知道阿史那鲁是个商人,商人最看重的是利益。她试图用利益打动他,化解眼前的僵局。
可阿史那鲁却不为所动。他靠在矮榻上,拿起银杯,轻轻抿了一口酒:“陈校尉,我承认,与大唐通商确实有利可图。但利益再重要,也比不上我妹妹的心意,比不上我阿史那部的颜面。我妹妹如今茶饭不思,整日待在帐篷里,若是她有个好歹,别说通商,这铁壁关,我阿史那鲁也不待了!”
谈判陷入了僵局。上官悦知道,阿史那鲁根本不是真的在意妹妹的心意,而是想借此施压,从唐军这里捞到更多的好处——或许是更低的关税,或许是优先获得中原特产的权利,甚至可能是想让唐军保护他的商队在西域的安全。
她没有再继续劝说,而是起身告辞:“阿史那首领,末将今日就先告辞了。希望您能好好考虑,想通了,随时可以派人去斥候队找我。”
走出帐篷,冷风扑面而来,上官悦才感觉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林墨跟在她身后,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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