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药和止痛药;一次没成功,还耗得她头晕眼花。现在,或许只有它能帮自己了。
上官悦深吸一口气,压下手臂的疼痛,慢慢伸出左手,将鼻烟壶握在掌心。壶身冰凉,贴着掌心的皮肤,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她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精神,开始回忆家里的样子——客厅里那盏有点晃眼的吊灯,沙发上弟弟乱扔的游戏手柄,茶几上永远收拾不干净的零食袋,还有弟弟上官鸿那张总是带着笑的脸。
时间一点点过去,烛火“噼啪”响了一声,溅起一点火星,落在桌布上,烧出一个小小的黑窟窿。上官悦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手臂的疼痛越来越剧烈,脑子里的画面也时有时无,像信号不好的电视——有时候能看到客厅的一角,有时候只有一片模糊的白光,还有时候,会突然闪过弟弟焦急的脸。
“再坚持一会儿……”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的精神稍微集中了些。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
嗡……
掌心里的鼻烟壶,突然轻轻颤了一下。
那震颤很微弱,像蝴蝶扇动翅膀,却异常清晰。紧接着,壶身深处闪过一丝温润的流光,淡金色的,像夕阳的光,一闪而逝。
上官悦猛地睁开眼睛,心脏“咚咚”狂跳——成了!之前两次联系上的时候,鼻烟壶也是这样的反应!
她赶紧调整呼吸,闭上眼睛,再次集中精神。这一次,脑子里的画面清晰多了——
熟悉的客厅,吊灯亮着,有点刺眼。弟弟上官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她和他的合照——那是她高考完带他去游乐园拍的,两人都笑得很开心。他的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了很久,下巴上还有胡茬,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小鸿……”上官悦在心里喊了一声,眼眶有点发热。她知道弟弟听不见,但看到他平安,她心里的石头先落了一块。
她得赶紧传递信息,鼻烟壶的能量有限,每次联系都只能维持几分钟,而且很不稳定。
上官悦睁开眼睛,抓起桌上的毛笔——笔杆是木头做的,有点粗糙,是孙瘸子平时记账用的。她又铺开一张草纸,草纸有点糙,边缘还卷着边。她用左手握着笔,因为不习惯,手指有点发抖,墨水还洒了几滴在纸上。
她不敢耽误,飞快地写着,字迹歪歪扭扭,却每一笔都透着急迫:
【小鸿,姐现在很危险,急需帮助!】
【你立刻去买关于当兵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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