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只是喃喃自语:“雷……雷法……是天罚……”还有个独行客,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高台的方向连连磕头,嘴里念着“神仙饶命”。
南疆的苗婆婆,一直半眯着的眼睛骤然睁开,浑浊的瞳孔里爆射出骇人的精光。她的拐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手指微微颤抖着,死死盯着高台上那根掉在一边的电棍,又猛地看向上官悦,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她活了几十年,见过无数奇人异士,用过无数阴毒的蛊术,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力量——不用念咒,不用施法,只靠一根短棍,就能发出像雷霆一样的力量,这到底是什么异术?
那伙低调人马里,眉疤汉子脸上的沉稳彻底消失了,他猛地握紧了腰间的短刀,指节泛白,眼神从凝重变成了极致的惊骇。他死死盯着上官悦,又看了看地上的坐山雕,低声对身边的阿青说:“这女人……不简单。那根棍子,绝不是普通的兵器。”阿青掩住了小嘴,眼睛里满是惊骇,却又带着一丝好奇——她能看出那不是武功,也不是蛊术,那到底是什么?她忍不住往前凑了凑,想看得更清楚些,却被眉疤汉子轻轻拉住了。
一秒、两秒、三秒……
死寂像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整个校场。没人说话,没人动弹,甚至没人敢大口呼吸,只有寒风卷着尘土,在人群中打着旋,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惊天动地的变故哀悼。
直到——
“呃……咳咳……”
一声微弱的、带着痛苦的**,从高台上趴着的坐山雕口中传了出来。
他竟然还没死!
那**声很轻,像蚊子叫一样,却在这死寂的校场里,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坐山雕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像是想撑起身体,可刚用了点力,就又瘫了下去,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嗬嗬”的声响,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声**,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凝固的空气。
“嗡——!!!”
巨大的、压抑不住的哗然声,如同海啸般猛地席卷了整个校场!
“发……发生了什么?雕爷怎么倒了?!”
“那是什么?是雷吗?那个女人会召雷?!”
“妖术!一定是妖术!这个女人是妖怪!”
“不对!是天罚!雕爷坏事做太多,遭天罚了!”
“我的天……她连雕爷都能打败,我们还打什么?”
“快跑吧!别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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