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有瞳孔里映着那团狂暴的光,像淬了冰的寒星。
“呃——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从坐山雕的喉咙里冲了出来!
那声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野兽发出的嘶吼,又像是灵魂被撕裂的哀嚎,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无法理解的惊骇,还有深入骨髓的恐惧。他那高达九尺的雄壮身躯,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所有威严,像一根被雷劈中的枯木,剧烈地抽搐起来!
他的肌肉疯狂地跳动、扭曲,手臂不受控制地向两边张开,手指僵直地蜷曲着,像是在抓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脖颈猛地向后仰起,下巴朝天,颈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折断。兜帽被电流掀飞,露出那张因痛苦而完全扭曲的脸——眼珠暴突着,布满了血丝,像是要从眼眶里滚出来;嘴角咧开,露出森白的牙齿,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脸上的刀疤因为肌肉的抽搐,变得更加狰狞,像是一条活过来的蜈蚣。
黑色的貂皮大氅被电流烤得冒烟,衣料上出现了一个个焦黑的小洞,一股刺鼻的皮肉烧焦的糊味,顺着风飘散开,台下的人闻到这味道,都忍不住干呕起来。他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得越来越厉害,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膝盖“噗通”一声跪在了高台上,木板被他跪出两个浅坑,却还在继续抽搐,连带着高台都跟着晃动,木缝里的尘土簌簌往下掉。
“滋啦——滋啦——!”
电流还在他身上肆虐,蓝白色的光团忽明忽暗,像是在啃咬他的血肉。坐山雕的惨嚎声越来越弱,最后变成了微弱的“嗬嗬”声,像是破风箱在漏气。上官悦的手臂被电流的反作用力震得发麻,虎口传来一阵剧痛,电棍从她手里脱手,“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黝黑的棍身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电弧,在阳光下闪了闪,然后彻底暗了下去。
没了电流的支撑,坐山雕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然后直挺挺地向前栽倒!
“咚!!!”
一声沉重到极致的闷响,像一块巨石砸在地上。他的胸口先着地,高台上的木板发出“嘎吱”的**,仿佛要被压断。整个人脸朝下趴在那里,四肢还残留着神经质的轻微抽动,手指时不时地蜷曲一下,像是在抓什么救命的东西。暗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口鼻、耳朵里慢慢渗出来,顺着木板的缝隙往下流,滴到台下的黄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高台上瞬间安静下来。
王大锤和赵小刀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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