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面都不能见吗?求求你……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亲人了……见完她,我就死心塌地跟你,再也不提任何要求!”
她的表演很逼真,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滴落在红色的嫁衣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看起来格外可怜。
或许是酒意上头,或许是觉得大局已定,这个女人就算见了亲人也跑不了,石龙盯着她看了几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挥了挥手:“真他妈麻烦!行!就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快去快回!老子就在这儿等着!要是敢耍花样,老子把你和那个老东西一起剁了!”
他转身对着门口的一个匪徒吩咐道:“你!带她去下面的伙房!那个老东西好像在那儿帮忙洗碗!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是!老大!”那个匪徒恭敬地应了一声,走到上官悦面前,粗鲁地抓住她的胳膊,“走!快点!”
上官悦被匪徒推着,走出了石龙的屋子。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篝火的光芒将整个山寨照得通红,匪徒们围在篝火旁,看到她穿着红色嫁衣被带出来,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和口哨声。
“哟!新娘子要去哪儿啊?”
“是不是怕了?想找娘了?”
“快点回来啊!老大还等着入洞房呢!”
污言秽语像雨点一样砸在她身上,她却毫不在意,只是低着头,配合着匪徒的推搡,朝着山寨角落的伙房走去。
伙房是一间简陋的木屋,比石龙的屋子小很多,屋顶还在冒着黑烟,显然正在烧火。走近了,能听到“哗啦哗啦”的洗碗声,还有老妇人低低的啜泣声。
上官悦被匪徒推到伙房门口,匪徒松开手,恶狠狠地说:“进去!一盏茶的时间!超时了老子对你不客气!”他守在门口,双手抱胸,眼神警惕地盯着她。
上官悦走进伙房,里面的光线很暗,只有灶膛里的火焰跳动着,照亮了一小块地方。义母正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大木盆,木盆里堆满了脏碗,碗上还沾着油污和食物残渣。她的双手泡在冰冷的水里,已经冻得通红,甚至有些发肿,却依旧机械地擦拭着碗碟,眼泪无声地掉在木盆里,激起细小的涟漪。
听到脚步声,义母抬起头,看到穿着红色嫁衣的上官悦,眼睛瞬间睁大了,嘴唇哆嗦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涌了出来:“悦儿……我的悦儿……你怎么……怎么穿成这样……”
“阿娘!”上官悦再也忍不住,快步扑过去,紧紧抱住义母干瘦的身体。义母的身体很凉,因为长时间泡在冷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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