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妇人的动作。因为双手被反绑着,换衣服的过程很艰难,老妇人只能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嫁衣套在身上。粗糙的麻布摩擦着皮肤,很不舒服,领口处的红布条还扎得脖子发痒。穿上嫁衣后,她看起来像一个被强行装扮的木偶,没有丝毫喜气,只有满满的悲凉。
老妇人帮她换完衣服,收拾好木盘,又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轻轻走出了屋子,顺手关上了房门。
上官悦坐在冰冷的炕沿上,身体僵硬地靠着墙壁。窗外传来匪徒们越来越喧闹的声音——他们似乎在为石龙的“大喜之日”庆祝,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喝酒划拳,还有人在起哄,喊着“拜堂”“入洞房”的字眼,声音刺耳而令人作呕。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喧嚣越来越浓,甚至能听到有人在敲锣打鼓——不知道是从哪里抢来的破锣破鼓,敲打的节奏杂乱无章,却依旧透着一股疯狂的喜悦。
终于,门外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起哄声。木门被猛地推开,石龙在一众匪徒的簇拥下,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一件黑色的丝绸上衣,显然是抢来的,却被他穿得皱巴巴的,领口还敞开着,露出了布满伤疤的胸膛。他喝得酩酊大醉,脸上通红,眼神浑浊而充满欲望,嘴角挂着一丝邪淫的笑容,径直朝着上官悦扑了过来。
“美人儿……老子等不及了……今晚就让你当老子的女人……”
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混杂着他身上的汗味,呛得上官悦几乎要吐出来。她的心脏瞬间缩紧,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机会?现在动手?她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却立刻被她否定了:门外全是匪徒,就算她能挣脱绳子,也打不过醉酒却依旧凶悍的石龙,更别说冲出门外逃跑了。成功率几乎为零,只会立刻送命!
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在石龙的脏手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等等!石龙!我……我想再见我阿娘一面!就一面!跟她告个别!”
石龙的动作猛地顿住,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怒气。他皱着眉头,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妈的!哪那么多事!都要跟老子拜堂了,见那个老东西干什么?”
“就一面!真的就一面!”上官悦抬起眼,努力挤出几滴眼泪——她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疼痛让眼泪更快地流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我从小就跟阿娘相依为命,现在要跟她分开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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