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她哄好了,咱们以后就不用天天吃掺沙子的粗粮了,说不定还能顿顿有肉!”
“真的假的?这么神?”
“那还有假!我亲眼看见的!粮袋子堆得跟小山似的,香得很!”
污言秽语和对“粮食”的贪婪议论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冰冷的网,将上官悦裹得严严实实。她浑身发冷,如坠冰窟——她终于明白,自己在匪徒眼里,根本不是一个人。她是战利品,是玩物,更是一个可能源源不断生产粮食的“工具”!这种被物化、被当作“器物”的认知,比单纯的凌辱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
逃跑的念头瞬间冒了出来,可刚一浮现就被她自己掐灭了。双手被牢牢反绑,她连基本的挣扎都做不到;她被夹在匪徒队伍的正中间,前后都是骑着驮兽的匪徒,驮兽的速度比人快得多,就算她能挣脱绳子跳下去,也跑不过驮兽,只会被立刻抓回来,到时候等待她的,恐怕是比现在更残忍的对待。
反抗?更是死路一条。她手无寸铁,身体瘦弱,别说对抗这些身经百战、手里拿着刀棍的亡命之徒,就算是面对一个普通的匪徒,她也没有胜算。反抗只会激怒他们,说不定当场就会被打死——她毫不怀疑这些匪徒的残忍,他们连老人和孩子都下得去手,对她这个“战利品”,自然更不会手软。
她的目光越过匪徒们的身影,极力向身后回望。来时的村庄早已消失在连绵起伏的山峦尽头,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绿色轮廓,很快也被眼前的山挡住了。义父怎么样了?他被匪徒踹倒在地,昏迷不醒,伤得重不重?有没有村民能帮他找草药?义母呢?她看到自己被掳走,肯定哭得肝肠寸断了吧?他们失去了仅有的口粮,又失去了她这个“依靠”,往后在那个贫瘠的村庄里,该如何活下去?
想到这里,巨大的无力感和悲愤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才没掉下来——她知道,现在哭没有任何用,只会让匪徒们更看不起她,更肆无忌惮地欺负她。
可就在这极致的绝望中,一股冰冷的、求生的意志却在悄悄滋长。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她还要回去,还要看看义父母是否平安,还要照顾他们;她还要找到回家的路,回到现代,回到爸爸和弟弟身边,回到那个有电灯、有米饭、有安全的世界!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情绪,开始冷静地观察周围的环境——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活下去,才是唯一的目标。
队伍前方,刀疤脸头目似乎察觉到了后面的动静。他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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