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活生生的现实!
上官悦试图挣扎,可刚一动,就发现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麻绳很粗,表面带着毛刺,勒进她手腕的皮肤里,每动一下,毛刺就刮得皮肤火辣辣地疼。她的胳膊被绑得很紧,几乎无法弯曲,肩膀因为长时间反绑而酸痛难忍,像是有根筋被扯着。
她整个人被横搭在一头驮兽的背上,姿势极其难受——腹部正好压在驮兽的鞍鞯上,硬邦邦的鞍鞯边缘顶着她的胃,随着驮兽每一步的颠簸,胃部就被顶一下,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往上涌,喉咙发紧,唾液不自觉地增多,她强忍着才没吐出来。双腿悬空垂着,随着驮兽的步伐晃来晃去,脚踝偶尔会撞到驮兽粗壮的腿,传来一阵钝痛。
她艰难地转动脖颈,尽量抬高头,打量四周。
这是一支蜿蜒行进在山路上的队伍,约莫二十多名匪徒,分成了三部分:前面五六个人骑着驮兽开路,手里拿着武器,警惕地看着四周的山林;中间七八个人,一部分押着她,一部分牵着驮兽——那些驮兽背上堆满了鼓鼓囊囊的粮袋,正是她从现代“召”来的米面,袋子外面的现代商标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后面还有五六个人断后,时不时回头张望,防止有人跟上来。
匪徒们的模样各有各的狰狞: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匪徒,左脸上长了一颗大黑痣,痣上还长着几根黑毛,他手里扛着一根磨得发亮的骨棒,时不时用骨棒敲打路边的石头;押着她旁边的匪徒,少了一只右耳,露出光秃秃的耳孔,他总是用那只独眼斜睨着她,眼神里的邪淫像黏腻的虫子,爬得她浑身不自在;还有个矮胖的匪徒,肚子圆滚滚的,像是怀孕了一样,他骑在一头浅褐色的驮兽上,手里拿着半块干硬的饼,一边啃一边含糊地跟旁边的人说笑。
他们的谈笑声毫无顾忌地传入上官悦耳中,每一个字都像脏水一样泼在她身上。
“嘿,你们看!小娘子醒了!”少了耳朵的匪徒先发现她的动静,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声音里满是戏谑,“别急啊小娘子,很快就到咱们山寨了,到时候让你好好尝尝快活日子!”
“哈哈!老三,你急什么?轮也轮不到你先!这可是老大看上的人!”矮胖匪徒啃着饼,含糊不清地笑道,“不过说真的,这小娘们长得是真不错,皮肤又白又嫩,比上次咱们抢的那个村姑强一百倍!”
“强的可不止长相!”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匪徒凑过来,声音压低了些,却故意让上官悦能听到,“她还会变粮食呢!上次在村里,那么多精米白面,凭空就掉下来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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